他闭嘴。一时失神,他脱力了,阴蒂重重地碾上那根温热的肉柱,瞬间的快感让他一下便塌软腰身,身体按捺不住向前栽倒,额头抵着越风的脖颈,肩膀用力,想要撑起自己但这样的行为只是让自己的阴蒂在那根鸡巴上磨前蹭后。越风的呼吸加重了,几声呻吟从唇齿间挤出,略微顶跨。陈向天受不住似的扭动腰臀,夹紧腿根想让自己好受些,但两腿间是越风的腰,再怎么收紧也只是将腿肉贴上了越风的腰。

他弓着身体,牙关紧咬,就这么硬生生地蹭到了高潮。他有一种渴望被进入的空虚感,花穴抽搐着吐出一大股粘腻的汁水,把越风的睾丸打湿,那些弯曲的略粗的阴毛抵着穴口,感受到阴道口的不断的翕张。

六分四十四秒。一片混沌,越风的声音依稀在耳边响起,陈向天抵着他的胸膛,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

“勉强算你过关。”越风似乎是笑了两声,陈向天疲惫到眼皮都睁不开,但还挣扎着要从他身上离开。越风按捺住他的腰,用鸡巴去磨蹭他被泡软的穴,“别着急,你超了一分四十四秒呢,让我插一百零四下,自己数,我插你一下你就报数一下”

“要是数错了就得重来。”他话无疑对陈向天是一个打击,但他整个人都处在高潮余韵里,哪还有力气挣扎,口头骂了两句就被那根粗长的阴茎直直插到穴心,更是浑身都抖了起来。

越风连操几下,将他那张嘴操得张着什么也说不出,光是喘着了。“操你几下了?”停下动作,龟头在穴心不断打转,“别只顾着自己发骚,倒是数啊操、这么爱夹哈,”他呼着气,手指磨蹭陈向天的腰窝,又是一记狠操。

陈向天被他操得歪七扭八地趴在身上,穴肉又是痛、又是瘙痒般不断地收紧,真是给他们调教出来了,嘬鸡巴嘬得紧,一刻也舍不得它拔出,“七呃啊!错了停、唔”他的横眉控制不住地耷拉着,贞操锁里的阴茎勃起着,因束缚而涨红发痛。

“错了要从哪个数开始数?”越风又不轻不重地挺一下胯,陈向天肉感十足的臀部在他腿间堆起一个颤巍巍的弧度。

“一”陈向天眼神都开始涣散,吐出这个字的时候声音还不断轻颤着。

越风就这么折磨他,直到阴茎被穴肉挤出一股股浓精才作罢。吞吃过多次鸡巴的穴口泛着红色,那些白色液体被穴肉挤拥着随着阴茎的抽出不断滴落。

越风扶着人坐起来,手指在花穴搅动刮搔出了精液,床单被淫液打湿。他说话间还带着性爱后的慵懒:“我的床单上全是陈向天的骚水,你觉得他应该怎么赔我?”他作怪地拧拧肿大一圈的阴蒂,陈向天战栗着,挺起胸膛,忍不住合上腿,结实有力的腿夹住他的手臂,嘴里发出细碎的语调较高的呻吟。被束缚在贞操锁里的阴茎马眼翁张着,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