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明显是对陈向天说的,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陈向天移开视线,心中不自觉叹气,不想插入他们之间的斗争。

“那难不成是我?”越风假笑张安成居然给他泼脏水。用力一捏陈向天因为他触碰而僵硬的斜方肌,惹得他忽地一抖,“不可能吧,我这个月可是被禁足了,哪能碰得到手机啊。”他低头,眼角蓦然带上些许笑意,揉肩的力度轻柔起来,“我说的对不对,向天?”他的语气和动作让陈向天忍不住恶寒,他垂着眼不想作答。

是吗?张安成似乎很单纯地反问一句,“你想要碰手机不是办法多的很”

越风轻嗤一声,知道张安成想干什么,懒得再周旋下去,稍微俯身,直接问三人之中最公平公正公开的裁判先生“向天同学,你觉得会是谁开的?”

越风爱玩,而张安成是想要逼自己在二人中完全倒向他。顶着两人虎视眈眈的视线,陈向天得出一个结论:总而言之,无非只是想找个理由作弄自己。他沉默一会,只觉得自己像只宠物,张安成拉着他的那只手是牵引绳,越风按在他肩上的手则化成项圈。越挣扎就卡得越紧。

实在不能不作答,陈向天只好自嘲:“说不定是我自己打开的电击。”用上力,从张安成攥紧的手里毫无留恋地抽出自己发热的手,然后一耸肩膀顶开越风紧扣他脖颈的手这动作其实也算表态。

宿舍蓦然安静下来,张安成怔怔地捏起手,并不喜欢这空荡的感觉。越风眉尾稍挑,似乎不满他的反抗。陈向天面无表情,已经做好准备迎来可能会到来的惩罚。

可随后越风扑哧的一声笑打破了僵局,他揉揉陈向天的头发,声调甜腻:“怎么会是你呢,你自己开的那不是成变态了”揉完脑袋,又想捏他的耳朵,陈向天不耐地皱眉,一偏头躲开了他的手。

“对,”他的语气颇为咬牙切齿,“我变态,我自己电自己。”站起身,肩膀轻轻地撞了越风一下,“让让,变态要去厕所了。”被这么一撞,越风仿佛他的动作是在撩拨,心热一瞬,但他没有察觉这微小的情绪起伏,耸着肩,还真的照他说的话做,侧过身子。

朝张安成的方向微一瞥,正好对上他投来的阴沉至极的视线,似乎不满越风轻易给陈向天台阶下,破坏了他的计划。

哈哈,哪能这么容易让张安成得手啊一滩浑水,他才有得玩。越风忽视不知为何生起的心中涟漪,慢慢悠悠地走到桌前,嘴里又哼着奇怪调子的歌,每擦去桌面上的一处灰尘,他眼中的笑意就热烈一分。

等陈向天出来,就见到越风朝他看来时一副刻意做出的含情脉脉的神情。

不妙、非常不妙。不知道他又有怎样的想法,大脑条件反射地拉响警报,陈向天手脚一僵,走路差点顺拐。

在这之后,越风和张安成都默默较劲,像是在陈向天身上进行军备竞争,他们没有再一同发起袭击,各自占领地盘然后争夺主导权,越风喜欢玩他的胸而张安成总是对他的臀肉爱不释手,有时陈向天上一秒才被越风射了满肚子精,下一秒就被张安成拉去操穴。

这两位的明争暗斗的最大受害者陈某已然无话可说,在二人间来回打转许多天,现在唯一的感想就是希望张安成的决赛快点开始,继续这么下去他真的要

“唔呃!”陈向天身体微微战栗,双手被铐在身后,跨坐在越风身上,不断用阴唇磨蹭着那根深肉色的鸡巴。越风要求他在五分钟内高潮,这对阴穴依旧生涩的陈向天来说未免有些困难,光是让那个不争气的阴穴流水就要十分钟。

前两次的高潮一次近二十分钟,一次十三分钟,毫无疑问的失败。这已经是他的第三次尝试。越风拿着手机计时,每过三十秒就开口提醒他,相当严格。

“四分三十秒。”

陈向天很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