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又紧了起来,翻着白眼,一向吝啬的前穴抽搐着猛地喷出一股清液,打在张安成的手上。依旧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茎勉强挤出几滴液体,顺着柱身滴在了张安成的手上。
越风抽出手指,眼睛因为故作惊讶而微微瞪大,指尖绕着陈向天的喉结打转,引来他的一阵战栗,“可以呀,”他调侃道,“被指奸还能高潮”一声闷笑,他顿了顿,“这不是,非常有天赋么。”
越风冷不防地掐住他的喉咙,力道拿捏的很稳当,既不让他呼吸困难,又使他受威胁般感到不安,“来,告诉我你喜欢吗?嗯?”他低头,一手抬起陈向天的头,令其后脑勺顶在他的腹部,隔着衣物能感受到陈向天的呼吸,这样对视着,越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涌出的恶意让陈向天不自觉畏缩一下。
他下意识地想要回答不喜欢,可那只手一直游离在他的咽喉处,如果回答不喜欢,越风绝对不会令他好过。即使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陈向天也敏锐地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他说:“我很听话,越风,我会听你的话”他喃喃着,额头蹭了蹭越风的手臂。
即便知道他在讨巧,越风也很难不承认自己被取悦到了,虎牙抵着下唇,他笑得有些猖狂,“真的啊,你有这么听话?”陈向天呜咽着点头,面色潮红,张安成又在那边揉他的下面,令他不禁收紧了腿根,“那我要看你今天高潮八次,你要做到啊。”越风俯下身,刻意克制了自己的笑,那让他面容显得微地扭曲。
缓了一会才明白他说了什么,陈向天僵住了,他张合着唇,试图说些什么,但恐惧笼罩了他,半天说不出话,他只能摇头,神情是掩饰不住的惊恐。
张安成终于开口了:“没关系,只剩下三次了,你一定做得到。”他的话语没有任何作用,陈向天的眼眶渐渐红了,眼睛湿润起来,面颊无助地贴着越风的手臂。
手臂也沾上他面颊上的汗液,肌肤贴合处渐渐湿濡,越风能感受到陈向天在细微的颤抖,确实是在害怕了。他仓皇地将眼神移开,避免和他对视。
但他躲不过去的。
咯的一声,手铐和脚铐摔在地上。陈向天手脚发软,但束缚解开,本能让他逃跑,也几乎是他站起来的那一瞬,张安成就将他给抱住,和越风连拖带拽地将他给按在了床上。
张安成跪在他身后,将他的手臂连着胸腹一并环住,“别怕,很快就好了。”他亲着陈向天的耳后的皮肤,伸出舌头舔舐他肌肤上的汗液,舌尖尝到微的咸味,在脖颈处留面下一串湿濡的水痕。
陈向天脚踝上全是挣扎留下的红痕,幸好脚铐的橡胶层够厚并没有在上面划出伤口。越风强硬地将手伸进他夹起来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拧了一下他还湿润着的鸡巴,“你跑什么?还敢说自己听话?”陈向天脚抵着床单,向后缩,后背紧靠着张安成的胸口,但腰间对上张安成鼓囊的胯间时又僵住了身体。
“别摸了”哑着嗓子开口,陈向天半阖着眼睛,“我不要、呃”越风的手狠狠拽了把他的阴茎,将他的求饶打断,“不、高唔潮,坏掉”他说得混乱,说完咬着嘴唇,面上的仓皇失措愈发明显。但越风的手才摸了几下,鸡巴又硬的厉害,恬不知耻地蹭着人的手心。
陈向天爽得有些过头了,抖着腰塌下了身体。他宽大的手抚上张安成的手臂,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令自己心安一些。手在上面徒劳地抓握着,深麦色和苍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却也带着诡异的和谐。
越风只当他口是心非,手按上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像是撬开蚌壳般打开那合拢的腿,将自己挤进去。把自己的阴茎放出来,昂首的性器上鼓着青筋在他大腿处磨蹭着,将那处的皮肤都粘上透明的液体他可没有张安成那种莫名其妙的执着,想操陈向天的穴就自然选择顺从心意。
他喘着把鼓胀的鸡巴抵在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