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词汇根本没有几个,在头脑发昏、极其渴望释放的情况下也只是翻来覆去地重复越风刚才说的话。越风和张安成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意识到了一件事现在无论要求什么,他都会照做。
“那你说你以后会不会乖。”越风低着声音,语气几乎称得上温柔,心存引诱的想法,一心就想让他听话。陈向天毫不犹豫地承应了,眼神空洞,“会,我会乖唔!”越风鼓励地摸了摸他的喉咙,“我摸你一下,你就汪一声。”他的手又熟练地摸上那对招摇的胸肉。
陈向天的理智虽然被情欲笼罩,也潜意识地知道这有多羞辱人,他那没用的自尊又跳出来宣扬存在感,鼓动他不要开口可是,真的很想射。无休止的情热烧坏了陈向天的脑子,唇瓣嗫嚅几下还是遂了越风的意:“汪、唔汪。”他一边叫,一边羞耻地咬住了牙,那几声狗叫也生涩极了,“求你,汪”越风低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微凉的手捏着他的后颈肉,手法娴熟。
张安成眉尾稍稍一扬起,默不作声地看着由越风主导出演的这主仆情深的场面。他的手轻轻抓住眼皮底下抽搐不停的阴茎,陈向天登时舒爽地发出一声短噎,脚趾蜷缩,然后他挺起腰,臀部收缩着不断把鸡巴送进他的手里。
张安成一手摸着他的鸡巴,一手指奸他的阴穴。食指绕着阴道口打转,那些凝膏早被穴肉挤得融化,摸上去就一手粘腻的汁水,仿佛陈向天是被他用手指操得出水,操得淫叫不停。
被摸着鸡巴和穴,陈向天呜咽着,他喘的声音并不大,但一抽一抽地像是泣不成声,身上的肌肉随着呼吸紧绷舒缓,牙齿拉扯着唇瓣,将其咬得发白,松开时有泛起红润,本是在压抑自己的喘息,但随着张安成撸动的手法他憋得脸色通红,情不自禁地喃喃,“用点力唔好爽呃,”闭上眼,睫毛颤抖几下,几滴汗水顺着面颊滑下,“呼不行”他又喊道,浑身都紧绷起来,挺起腰背,臀尖绷紧,又是要高潮了。
陈向天摇着头,想让他停下,但越风一手勒住他,修长的手指就这样挤进他的口中,指腹挤弄滑腻的舌肉,搅荡他口腔里的水渍。他嘴角下拉,张着眼睛,黝黑的眼珠倒映出陈向天沉迷情欲的可怜模样,只阴恻恻地吐出行。
“叫出来,你憋着做什么?”
咕唔陈向天用舌头推拒他的手指,那两根手指在口腔里兴风作浪,插得他呼吸不畅,那些个被藏着掖着的喘息这下全都漏出来了,还带着微地水声,分泌出的唾液从嘴角溢出。
上下两张嘴都被插得出水,陈向天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迎接了高潮。他梗着脖子,瞳孔剧烈收缩,全身上下都痉挛抽搐着,大腿根部更是合起来,两瓣阴唇紧紧夹着张安成的手指。他眉头拧起,眼睛通红,张着嘴却一点呻吟也没有,无声地被情潮给冲击到顶点。
阴茎吐出几股淅淅沥沥的液体,淡的像是清水,精囊比起之前更加干瘪。陈向天猛地塌下了身躯,胸膛剧烈起伏着,被揉捏到肿大的胸肉随着动作惹人注意地轻颤。越风两指合着夹出他的舌头来,润红的舌面搭在唇瓣上,带出一抹银丝,显得格外淫靡。
陈向天大脑宕机一般,只是激烈地喘息着,神情愣愣,茫然不知所措。身体还处于悠长的高潮余韵中,张安成的手指在穴内偶尔插动,他就随着那频率轻轻抖动起来。
“嗯,怎么、会,”他蹙眉,额前短发晃荡一下,缓缓地张大眼睛,空白一片的大脑渐渐涌上惶恐从来毫无快感可言的前穴抽着嘬紧了张安成的手指,他的食指和中指在穴内搅动,但拇指指腹却压着阴蒂不住地打转他感到一阵欢愉,今天过度的快乐对他的精神产生了极大的冲击,“别、求你唔,张安成、呜唔别摸了”陈向天含着越风的手指,莫名的恐慌像一只手捏紧了心脏,他含糊不清地喊起来,牙齿无力地咬上手中的指头。
他才稍稍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