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自己的心跳声所取代。

怎么心跳得这么快?张安成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一边又一边摸过陈向天的耳朵,似乎在安抚他,又像是在安抚自己。不时,手上就沾上了湿漉的泪水。

混沌,是陈向天承受完电击后的唯一感受。他神情空洞,沉着肩头,微一眨眼,眼泪就夺眶而出,不间断地落在自己的大腿上。越风稍微一动他,那具敏感的身体就颤抖一下。陈向天头抬起来时眼中还蓄着泪水,那浓黑的眉半皱着,瞳孔还受惊般收缩。

“下次要乖点。”越风不轻不重地刺他一句,说完舔舔唇,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反应。

这个人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陈向天怕痛。

他一伸手,也不顾陈向天轻微的抗拒,硬是摸上了他的脖颈。喉结这个要害被肆意揉捏玩弄,他抵触的情绪更深,但到底也不敢再做出较大幅度的反抗,只稍微向后一抬头,倒显得像是在迎合抚摸。

而张安成蹲下,给他解开了贞操锁。那本来就有些畏缩的阴茎经过两次电击,更是萎靡不振,安静地垂躺在两腿间。他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可爱,伸手逗弄两下,引来陈向天瞬间的紧绷。“到底、要怎样?”他呼吸有些急促,眉头拧在一起,忍了又忍,终归还是开口,他嗓音略微沙哑,话语也带着一丝哭腔。

越风一沉吟,说:“这个嘛,”他故意拖长腔调,“目前我的计划还是要让你爽的。”

陈向天终于骂出声了,人渣。他说,这算个屁的爽。

越风捏了捏他的喉结,眉眼微沉。和他对视片刻,陈向天面上才生起的怒气又隐忍下来,他的视线略带慌张地移开,不知看向虚空的哪一处。看出他的退却,越风又弯起嘴角,“向天,你骂了我是不是要道歉?”他的语气犹如自己在说着甜言蜜语。陈向天被他恶心地胃抽抽,但刚才的惩罚确实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不想再受到一次电击。他僵了片刻,嘴唇抿起但还是嗫嚅着、匆匆道了声对不起。说完,却还是下意识地别过头,让越风的手摸了个空。

越风微微眯眼,心想着慢慢来,还是道了声真乖。他忽视因为手上空荡而带来的一瞬间的不满的情绪,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而与之相对的,张安成手中拿着一瓶粉红色的软膏靠近了。陈向天视力好,又离得近,一眼就看见上面放大的催情两个字,登时微不可察地向后缩了一下。但手脚被捆在椅子上,他根本无处可躲。

“别过来”他的语气故作凶狠,但有些恍惚的神情令他的话语毫无威慑力。过分的电流将陈向天搞得乱七八糟,肌理分明的肉体上汗水肆意淌着,鼻尖也蓄上汗,那点湿润在深色的肌肤上更加令人垂涎。捆在身上的绳索因为挣扎动作稍微偏移,露出几道红痕。因为绳索的绑法,胸脯被挤得比平常高耸惹眼,他动作间总会带来那乳肉微地晃荡,这让越风的视线更加古怪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块肉,像是遇见香甜的蛋糕般移不开视线。

张安成摇摇头,说:“不行,今天要让你爽的。”他声音软下来,宛若安抚他看着陈向天面上遮不住的恼意,又看看手中的药膏,恍然大悟,“这个不会立刻起作用的,只是让你更敏感,和昨天那个差不多。”他一本正经地解释,但话语的意思却是实实在在地引起陈向天的怒气。

他抿着发白的唇,额角泌出细细密密的汗液,呼吸稍微急促起来,从脖子到耳尖红成一片,呼出的气息也带着一股热潮。陈向天怔住,意识昏沉起来。怎么回事?他焦躁地动了动腿。

“你们、给我,下药唔”他说话吞吐,听着有些费劲。勉强说完话,陈向天皱起眉,眼睛都有些发直,视线焦点不知道落在哪处。

越风不住发笑,“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喝了那么多水。”他声音渐小,嘴上调侃着,绕到陈向天身后,又摸上他的喉结,陈向天发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