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场不会太好。

越风张着嘴想骂他,但他受困于较为匮乏的脏话词汇库卡了半天壳,最后只憋出一个贱人。他酝酿半天,还是认为自己应该先收敛一下心中的怒火,说出今天的计划:“今天打算你爽一下”

“怎么,你要边跳钢管舞边脱衣服?”陈向天打断他,冷笑,“不过那都算不上什么,你要是削肉剔骨还你父母我还高看你一眼。”

屋里沉默了片刻。

“信不信我把你送去跳钢管舞啊?”越风缓缓笑一下,语调阴恻恻的。陈向天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瞬间闭上嘴,他挣开越风的手,别过头,略微干燥的唇抿着。张安成从最初就兀自沉默着,伸手解开他的眼罩。

陈向天眼前先是一阵模糊的色块,随后世界才渐渐清晰起来。站他左手边的是越风,右手边则是张安成两个人看上去还是那么人嫌狗憎。

“喝水。”越风递了一杯水,对着他的唇。陈向天不理他,他便收回手,按下贞操锁电击的开关。

这次不比昨天,昨天他被下了药,感知麻痹的身体使他不至于受到特别大的痛苦。但今天他是清醒的可能是考虑到这一点,张安成点开手机,将电击的挡位往下调。越风横眉看他一眼,心中不满他的插手。

我、操!陈向天从嘴里憋出这两个字,他的肌肉骤然紧绷起来,绳索勒出的胸肉更加明显,腹肌垒成一块一块,清晰可见。他身体前屈,被迫和椅子锁在一起的手将手铐拽得和椅子相撞不断作响,椅子后脚摇晃着发出哒哒的声音。

他强忍着痛意不说话,双眸逐渐涣散,眉头死死拧着,浑身上下都在抽搐,没多久就红了眼眶。当张安成解除电击,他肉眼可见的长吁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冷汗浸透了发丝,那张厉害的嘴此刻颤抖不断,粗喘着什么话也说不出。等他稍微缓和一些,越风再一次递出水杯,什么也没说,等着他做决定。

陈向天嘴唇上下嚅动一下,似乎是想骂他,但骂声到嘴边临了又被他咽回去。他沉默的时间稍微长了点,越风作势要将水杯收回。“别按!”陈向天下意识地开口,手指蜷缩,指甲陷进肉里,留下好几个深深的月牙痕迹。

于是越风将水杯再次伸到他身前,这次的位置故意有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