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继续睡。”
他发出微的笑声,轻微的像是风吹动了树叶,“如果你喜欢含着我的精液的话。”
他看出陈向天要赖床的想法,故意报复他。
“哼。”轻轻地一声鼻息,他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屑。
张安成闻声对上陈向天的视线,而后盯着他,半个龟头已经进入了阴道口,随后满满地磨了进去。操了他这么多次,他也算找到了一点让自己更舒服的感觉。他本想继续动作,但陈向天支起身体,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压向后压。如此陈向天就像是坐在了他的身上,只不过他的大腿用力,肌肉绷起,使得阴茎没有完全进入他的体内。
张安成的神情茫然了一会,他现在没带眼镜,看不清陈向天的神情,也就无法猜测他的想法。他脑子没想清楚,脸上倒是先一步地浮起了红晕。
陈向天按着他的肩膀然后张安成被压了下去,头撞到了旁边的铁柱子,还在吃痛中,就见身上的人的另一只手越过他,掀起床帘拿了桌上的保温杯。
张安成的阴茎因为他的动作暴露在空气中,稍微有些冷,但倒是没有因为这个而生起气,视线一直凝聚在陈向天的面上。
他刚开始大口饮水,但饮下的瞬间他就又咳了起来,水从嘴角漏出,又被擦去。
张安成依旧淡着脸色,掉落在腹部的水滴被他用大拇指轻轻碾过。
喉咙传来的刺痛感不断,让陈向天转而小口喝着水,饶是如此,他也还是痛的,眉尾不时抽动一下。
张安成见他将一瓶水喝完,便理所当然地拿过保温杯,扭紧盖子又反手放回了桌上,做好后,他将陈向天又按了回去。
依旧挺立的阴茎卡在阴道口,龟头探入穴道,随后毫无犹豫地便直接到了底。受了这几天的折磨,穴好像温顺了些,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抵抗。
陈向天初时还面不改色,那根东西完全进去的时候还挑衅地朝他比个“小”的口型。
张安成抿起唇,收了挑衅,毫不犹豫地便抓着他的腰狠操起来。
陈向天额头蓄满了汗,疼得皱起眉,但对上张安成视线的那一刻又刻意放松眉头,神情流露出轻蔑,嘴唇即使颤抖着,还要做出“废物”的口型,倔强地选择继续讽刺张安成。
张安成看出他的外厉内荏,姿态又矜持起来,龟头不紧不慢地戳弄着窄小的内壁。他喜欢看陈向天这副狼狈的样子,嘴上再厉害,也还是被操得浑身乱抖。
床板因为肉体的碰撞活动发出不小的颤动声,加上张安成时不时发出喘息,宿舍一时显得有些吵闹。
乔贝本在赖床,这会被他们的声音给吵得彻底睡不下去,不止心里骂着,嘴上也骂出声。
“找死呢?!”他暴躁的声音震得向来不卖他面子的张安成都缓了缓动作,“这都才几点?”
张安成停下动作,看了看陈向天手机屏幕:“八点二十。”
“我操!”乔贝的枕头随着他的骂声一起飞了过来。张安成显然很反感乔贝的行为,细眉拧在一起。
枕头顺着回落的床帘滑到地上,陈向天呼出一口气,心里烦躁得要命,算是终于清楚地明白了赖床的苦果。
他们这样折腾,终于把睡得死沉的越风吵醒了,沉着脸从床帘探出一个脑袋,神情非常阴沉。他的起床气不小,只是不容易被吵醒,所以也没人知道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