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成在上铺用力锤了锤床板。
对铺的方向传来翻身的嘎吱声不知道是越风还是乔贝。郁言
张安成最好精神衰弱死了!陈向天暗骂,眼睛紧紧闭起,睫毛不安分地颤动着。
“我听见你的声音了。”张安成那没什么起伏的声音透过床板幽幽地传入陈向天的耳畔。
张安成一直对声音敏感。晚上入睡比常人更迟,早上又容易被吵醒,而陈向天每次起得很早。他心眼小,几次下来就对陈向天心有芥蒂,和陈向天闹矛盾也有这部分的缘故。
陈向天装作没有听见。
“上来。”张安成又道一句。
对铺又传来翻身的声音,是越风。一只白手伸出床帘,他依旧睡得和猪一样沉。
陈向天几乎睡着了,听觉中枢接受不到张安成的声音。
几秒过后,他彻底睡死,没有听见上铺传来细微的声响。张安成站在他床边,拉开了他的窗帘,视线落在双目紧闭,满脸写着疲倦的陈向天的脸上。
“”张安成张张嘴,本想说些什么,但他又马上放弃,爬进陈向天的床,又把床帘给拉上了。
“乱糟糟的。”他用气音讲话,对陈向天的床铺很不满实际上张安成便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之一。
他无所谓陈向天是否醒着,也不介意再来一次睡奸。
他将陈向天的裤子扯了下来,将被贞操锁束缚的鸡巴撇到一边去,细白的手指就摸上了那热乎乎的阴唇。那处肿得厉害,两瓣阴唇紧紧地抱在一起,死活不想让他伸进去哪怕一根手指。
但那柔软的肉怎敌得过有骨骼支撑的手指,张安成轻而易举地便用食指和中指掰开阴唇,露出耷拉着头的阴蒂,小家伙这几天被欺负得胀大几倍。
他的另一只手又向上摸去,撩起衣物,沿着肌肉线条摸上了那软乎的乳肉。
才陷入睡眠的陈向天终于意识到了张安成的存在试图改变结果,隔着衣服按住张安成伸进去的手臂,一边喃喃道:“你、比较虚少做点。”困意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张安成因为他这一句沉下脸,手指绕着乳粒打了个转。陈向天皱起眉,痛意让他勉强清醒了些,越风不知道搞什么鬼,老盯着他的胸,乳头都被磨破了皮。
他嘀咕了好几声,张安成压根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没长记性,依旧凑前了去听。陈向天登时皱起眉,本来就有些燥热,对张安成硬是要凑近更是不耐烦,大手按在张安成的脸上把他推远了。
“去死、张安成,”陈向天半睁着眼睛,眼白处的血丝显示出了他的状态不怎么好,“昨天,”他咳嗽起来,一晚上过去,脖颈处的青黑手印越发明显,“操,咳、咳呃”他说出话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撕裂,声带好像破了个窟窿,一说话便疼痛不止。
他们两人在床上来回折腾,衣物摩擦、骂声、咳嗽声等声响不断。乔贝的方向传来一声压抑的脏话,显然是听见了。
张安成动作不受影响,将膝盖挤进陈向天两腿之间,然后将他的双腿打开。
“想想昨天你答应了什么?”他小声地问一句,看着停下反抗动作的陈向天,嘴角勾起一个淡笑。
昨天依旧是张安成操了他,前穴没得到多少休息,两瓣阴唇都充着血,比起周围的皮肤温度高了不少。
张安成呼吸都沉重不少,这会他的阴茎就已经竖了起来。
陈向天嘴里泛着苦味,现在睡意被彻底驱散,盯着遮光顶,手指扣着床单,心里的怒气没处发。
张安成扒了他的裤子,那根彻底大起来的、热乎乎的阴茎就朝他前穴点头。陈向天下意识地收了收腿,又被一手打开来,张安成捻着他的阴蒂说:“我会小声一点。”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