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他幅度轻微地挣扎,一面侧头躲着乔贝的亲吻舔弄,一面还抓住张安成的手不让他作怪。

两人察觉到他的抵触,倒是顺从地缓和了动作。

越风这时候就顺理成章地挤到陈向天面前,被呼吸不稳的人瞪一眼。已经没谁把陈向天的瞪视放在眼里,那根本不构成威胁,反而像家猫用肉垫拍人般透出一股亲昵。他注视着陈向天微微打开的结实双腿,腿根处的肌肤覆着一层水光,那吃阴茎吃到彻底熟透了的嫩穴朝他开放门户,肥大的阴蒂没人触碰就已经勃起,阴道口一张一合,挤出些清液。

被那道目光盯着,陈向天神色极为恼怒,但偏偏张着腿不敢合上,反而身体紧绷的情况下又将腿打开些,好方便让人看得更清楚不是越风有特权,其实这又是三人合作训出来的。为了改改陈向天一被三个男人盯着穴就要合上腿不给看不给玩的坏习惯,他们想出了个的惩罚,既然陈向天不想给人看,那只要他一合腿,男人便抽身就走,反正有性瘾的人不是他们,该张腿求人的也不该是他们。

向来半推半就的陈向天懵了神,但又强撑着不愿示弱,那惩罚的时间就一再延迟,大概两个月没尝到半点肉味的陈向天妥协了,自己作践自己死活要给男人看私处。表情实在是有趣得要命,想要和往常一样摆张冷脸,但又偏偏面红耳赤透着一股强烈的羞耻,最后发觉自己没受到半点撩拨最后却硬是凭着三个人的视线高潮时便拧着眉红了眼,羞耻到了极点但还是不敢合上腿。

事后越风还想了个贱招来帮陈向天巩固这个习惯,把人脱了衣服放到床上,陈向天上半身和床绑在一块,但下半身是自由的。他当然知道男人们是什么打算,开始还闹了半天,但被人拿捏着毫无办法,只能屈辱地张开那双健实的腿,把私处敞开给人看。

几人还规定最小只能多少度,若是被发现开小了,就会对陈向天的肉穴掌掴几下,头一天时陈向天整个人都像是被汗给洗过,穴都肿起来,像是被三个人轮奸的时候一样。三个人抱着他哄了好几个小时,但第二天还是照样要继续。一周下来陈向天就彻底养成这个习惯了,三个人要是朝他穴上看了哪怕一眼,他都会抖着强迫自己打开腿露给人看。

满意是满意,但是又不免生起担忧,如果是个人看了他的穴他都要张开腿,那就太不好。于是又像是训练狗的拒食反应般训练陈向天只能对他们三人这样。做得不好,就不让他挨操,做得好才有鸡巴。就这么利用陈向天的性瘾一点点把他搞成了专属三人的淫器。

“别看了!”

陈向天喊道。他很显然讨厌这种视线,甚至于要伸出手遮住自己的穴,但伸到一半还是改道,生硬地扶上自己的大腿肉。要是再给这些人机会折腾自己可不行。

越风瞧着那肉穴咕叽咕叽地挤出几滴水,把沙发套给打湿了。

“行了,怎么又发骚啊,”他哑着嗓子,几个月没怎么开荤让他憋得不轻,“你看看把沙发搞成什么样子了,几天换一次沙发套要累死你男人啊。”这个地方当然不能让外人进来,他们在家大多事都是亲力亲为。

陈向天要骂他,但张安成和乔贝都有些不满于他的注意被吸引去,又开始动作,四处点火让被夹在中间的人疲于应对,伸手要拦住,还被抓过去舔舐手心,舌苔将每一处掌纹都仔细扫过。掌心一片粘腻,他抖得更厉害。

越风压上来,轻轻去摩挲他的腰腹,神情温柔。

骚浪的身体已经渴望阴茎很久,但陈向天知道这群人不会操自己不知道又想玩什么把戏反而自己一身火又什么都没得到,这相当于他是给人白白玩弄。“走、呃,走开!”乔贝当作什么都没听见,揉搓着他的乳头,盯着那乳孔不知道在想什么,被陈向天推搡的手惹得不耐,干脆强迫那右手握住自己的粗壮阴茎,叫他给自己手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