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陈向天拽开张安成要摸他腰的手,把他推远,手收回来的时候还拉了拉有些凌乱的薄被单,把露出的半个丰乳给遮住,胸脯肉上的那几个深浅不一的手印对他来说已经是常态。
陈向天在家都很少穿着正经衣服,被单裹住就算了原来不是这样的,都是三个贱种的错,见陈向天老穿着衣服,还拉紧裤带不让手伸进去摸穴,就暗地里往他衣服上喷了药,被精液浇灌出来的一身骚肉受不了半点撩拨,穿衣服让某个受害者苦不堪言。
乔贝事后还嘲笑陈向天说他被衣服操了全身。那之后陈向天就留下了心理阴影,很少再去光顾衣物间。披被单就披被单,反正摸两把又不会少肉,大不了穴挨两下棒子。
这就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一米八多的高大男人把自己蜷在被单里头赌气,浓眉深拧,英俊的脸庞显露出些许烦躁,浅色的被单披在身上,顺着身体曲线勾出皱褶,把他的身躯遮住大半,露出半只结实的小腿,脚脖子的几圈红痕都是被脚铐勒出来的。
张安成委屈巴巴地控诉,白脸上陈向天留下来的红印子怪显眼:“哥还玩我的手机呢我只是想和你坐近一点而已。”
他那哪里是安分地坐着,那么几下把陈向天的腰摸了一圈。陈向天憋着气,摸一几下把欲火勾上来,本来就暗自恼怒自己的身体骚浪,“不玩了!你滚。”他气得直接把手机扔回去。
越风正擦着桌子,听到声音,一抬头见着陈向天的动作,不免嗤笑,这笑是针对张安成的。
被砸了一下的张安成没恼,反倒轻声细语地哄着砸人的那个,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从厨房出来的乔贝不快地撇嘴,道:“少装好人,他干了什么该扣花扣花。”陈向天狠狠瞪了乔贝一眼,然后将视线移回到张安成身上,眼神克制不住地透出威胁。
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做得好、听话能得到小红花一样,陈向天听话也能拿小红花,而他想要什么,都要拿小红花来换比如要出去散步,就要二十个小红花。陈向天被迫接受了这个从幼儿园引进的制度,半年下来适应良好。他想见陆振明,正为之努力攒花中,但小红花绝不是白拿的,昨天给乔贝深喉嘴巴都差点磨坏了才拿一个。
对上男人略带紧张的视线,张安成轻笑了一声:“这是规定呢”说着在陈向天眼皮子底下撕下一张白板上的贴纸。
在孕期的身体自顾自地放大了情绪,眼睁睁看着张安成把那贴纸捏团丢进垃圾桶,陈向天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沮丧起来,但偏偏他又忍着不想表露,那点小情绪就越发显得委屈。外貌稍微冷峻硬朗的陈向天做起这表情却是自然而然,一点不违和,显然是习惯了。毕竟被圈起来娇养七八年,再怎么独立自主的人都不免被抽掉几根硬骨头。
把他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之一的张安成现在再去靠近,陈向天就不阻止了,只是板着脸别过头,默认他的手伸进被单,抚摸自己的腰腹。
乔贝擦干净手走过来。他左脚跪在沙发上,弯腰去亲陈向天的嘴,被避开也不在意,小心翼翼地吻他的发鬓,但陈向天眉头皱着,于是年轻漂亮的青年叹声:
“闹什么脾气你自己也同意过的,现在不舒服了?不同意之前怎么不说,还不给我亲了,怎么就会欺负人啊。”
“到 底 谁欺负、谁啊?”耳根被湿软的舌头舔得发软,陈向天被气得嘴角抽搐,咬牙切齿,他还想说些什么,但伸入被单的那双手没给他机会。
“别,张安成!”他猛地发颤一瞬,奶肉被抓在对方手里,张安成抓揉搓捏,动作熟练,把那两块饱满的胸脯肉用手挤出各种形状,敏感的身体连轻轻揉捏都有些受不住。
陈向天咬住唇,带出的鼻音粘腻缠人这么多年的有计划的调教,早就连鼻息都带上魅人的姿态。趁着自己勉强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