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呜呜地堵在了口腔里。陈向天的手抓上他的脖子要顶开他,但被乔贝的鸡巴顶着没了力气,半会就被亲得不住翻起白眼,张安成使劲喝他的口水,这么缠绵了两分钟再分开来时,他的舌头微微搭在红肿的唇瓣上,喘气声不断,硬朗的面容掺进媚态。

张安成很喜欢陈向天浪到没边的样子,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可惜的是好不容易教会陈向天说些好听的话,被乔贝这么一插手陈向天又只会直来直去的喘,呻吟都少了。

乔贝一抬头便看见陈向天又要被张安成亲着,不爽地皱眉,站起身随后一拉陈向天的腰把人拖过来,把他大半个臀都挤在床沿,随后跨上去便把阴茎凑到陈向天嘴边撸动起来。

陈向天这头还晕着呢,嘴巴张开便被射进一股股浓白精水,这是他早就习惯了的味道,咽了一口,才反应过来是乔贝的精液,皱着眉要吐出去,张安成的反应更是直接,直接把手伸进他嘴里,把那些精液全刮出去,甚至手指伸进口腔深处碰到小舌,陈向天止不住地干呕,眼睛布了一层水雾。

“咳、你有、病吗?呕”

“他有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别忘了当初就是他给下的药。”乔贝火上浇油,把精液蹭到陈向天的喉结上戳得他止不住地摇头,生物本能地讨厌喉结被触碰,总有一种受到威胁的感觉。

张安成眼睛红了,委屈至极的样子:“你也不想吃乔贝的精液啊,肯定很难吃吧,毕竟他是体育生,肯定汗淋淋的。”张安成对自己当初做的事避而不谈,对乔贝阴阳怪气。

“我一天洗两次澡,要说味道肯定是你比较大,学业那么忙,估计好几天不洗澡。”

“我哪有!向天你自己说我的鸡巴味道肯定最干净了,我每次都认真洗的。”

陈向天反胃了,“起来,咳、”说着用力打了一下乔贝的阴茎,叫他吃痛起身。他一点也不想参与谁的鸡巴更好吃的这种没品讨论。

最好转移视线,不然之后一定会变成三个人逼问他谁的精液味道好的场面。陈向天先是这么想着,勉强把自己扯起来,视线落点在自己的胯下,恍惚一下,心思又转:怎么办,高潮完更想被鸡巴插进去,实在是太空虚难受了。

完蛋,性瘾真的越来越严重他的瞳孔轻微收缩着,用眼角余光去瞥乔贝的阴茎,张安成瞧出他的难受,又趁机问他到底哪里不舒服,说了一堆诸如不舒服就要说出来的废话。

乔贝不作声,用鸡巴去蹭他的手背,他战栗一瞬接着要收回手又被乔贝勾住,手心手背都是淫水。

都知道他的穴想吃阴茎,但两人都是不为所动,只等陈向天清醒状态下开口说自己想挨操。而陈向天话憋在喉间,硬是一言不发了,僵着脸扯回了自己的手,对着张安成伸出手,“纸。”

乔贝微一撇嘴。

张安成任劳任怨地帮他擦了手上和脸上的精液,接着柔声说自己这次回来后能一直呆在他身边他向母亲撒谎的事情暴露后,为了护住陈向天,他主动将自己的遗产比例割出去。在张家降了地位,更是没了争宠的可能,

但张安成现在不在意这个,他找到了新的家人,陈向天会一直在他身边的。至于某个新家人听了他说的话就面色不太好的这点便被他给全然忽视了。

陈向天觉得自己又莫名难受起来,用力呼出一口气:

“呼”

越风叹口气,好不容易爬上了四楼,手已经满是汗。他身着短袖,右手缠紧绷带,左手还打着石膏被绷带挂在脖子上,惨白的面上还有不少淤青,掏出钥匙,插了好几次才插进锁眼。

客厅的灯换做柔和的橙光,冷气铺面而来,沙发上的三人没一个看向他的,被乔贝和张安成夹在中间的陈向天在两人的注视下打游戏,满脸写着无奈。

越风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