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贝左手按着他的左肩,手臂一推他的背,将他锁在自己怀里,听着陈向天的细微声响,他的瞳孔微缩,白皙的面上浮起病态的红晕,不动声色地加重力道,修建过的圆润指甲扣挖尿眼,稍显粗暴地打开它后又拿指尖去磨那块嫩肉,陈向天挣扎的力道更小了,骨节略粗的手在他的腰间拉出几道白痕。

“嘘嘘,嘘嘘”

那眼口在吮吸他的指尖,乔贝耐心地一下一下地按着揉着,嘴里还像大人哄小孩尿尿那般发出嘘嘘的声音,通透的眼睛倒映出怀里的人红澄澄的耳朵,大概揉了有一分钟,男人从喉间发出挫败的呃声,腿肉绷着稍微夹住他的手,乔贝感到那尿眼已经主动打开,于是食指和中指分开肥厚的阴唇,方便尿水的流淌。

水声淅淅沥沥。

用前穴尿道尿出来的那刻,陈向天哭了,两截眉拧在一起,眼睛闭了又睁,面颊上被眼泪淌出两道细细的道路,汇聚在下巴最后一滴一滴地跌在地上。他哭得安静,乔贝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要不是自己手臂上的泪珠还不知陈向天在哭。

他尽量温和地安抚他:“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之前不都没哭了吗?怎么今天又哭了?好啦,乖,别哭了,”水声减小,他又问,“尿干净了没?腿张开来我看看”

“王八、蛋,疯、疯子。”

陈向天的骂声中透露出些许崩溃,说话到连音都咬不准。腿被以不可阻挡的力道打开,那股如有实质的视线叫人眉头紧皱,而湿纸巾擦过发红的尿眼时的酸涩感令他抖了一抖。清理干净后被抓着腰站起来,乔贝咬开他的嘴,吮了吮里头的肉。

乔贝听见陈向天说我恨你,沉沉地嗯一声,将他带出厕所。陈向天的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出了厕所就停住哭泣,站在那里拧眉烦躁不已,被关着、被掌控的生活导致他的情绪起伏异常。

乔贝一边洗手一边说:“今天他们会过来。”

沉默被打破已失了意义,陈向天用力咋舌,声音里还带着浓厚的鼻音,见乔贝洗净擦干,又朝他伸来手,想也不想地要躲开,不想自己的脚被链子拉住,步伐一个踉跄要摔。

乔贝扯扯嘴角,拽住他有些不稳的身形,“你自己的尿还嫌脏?”

“我他爹的嫌你脏!”陈向天爆粗口,气到面红耳热,要甩开他的手。乔贝干脆把他双手同腰一起锁住,手一使劲,陈向天便双脚离地,被他抱起来,乔贝力气大,抱着身高体壮的他走路还能语调较稳地说话。

“子宫泡过三个人的尿,还喝过我的尿,你说谁脏?要说脏还是你最脏、”他一顿,又忽道,“你别动,我要硬了。”陈向天总是不老实,一扭一扭的要挣扎,正好这个姿势让乔贝的鸡巴顶在他的腿根,他一动便能透过单薄的布料蹭到乔贝的鸡巴。

陈向天感受到那根正威胁他的凶器,登时停下动作,拧起眉,想做出一副凶狠的神情,说实话毫无威慑力,已经好多天没尝过鸡巴味的身体自顾自地开始情热,他瞪两眼眉间就不自觉透出一股春色。

乔贝不动声色,只是抱着他往卧室走。

才这么走几步,瘾就上来了,陈向天眼神逐渐迷离,脸上也泛起潮红,背后十指交缠着,他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异样,咬着口腔里头的肉,憋着不出声,但多走几步便把那根粗长的阴茎当作支点,克制不住继续蹭动起来,装作挣扎般,不过一顿一吸的呼吸出卖了他。

到了床前,陈向天的小腿已经夹住了乔贝的大腿,闷哼着轻薄的衣服透出肉色,鼻尖蓄汗。两人摔在床上,乔贝双膝跪在软绵的床垫上,喘着气,眸子发亮,裤子往下一扯粗长鸡巴放出来就这样磨着他的腿根。

陈向天潮吹时张安成进了卧室,一眼就瞧见他面热的情态。

他上前俯身,亲上了陈向天的嘴,把他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