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地亲吻他的面颊。
陈向天当时眼泪便掉下来,嘴里胡乱地骂着:“操你呃啊,滚出去,滚出去嗬出去、痛痛!”他额头不停冒出虚汗,冰凉一片。陈向天情绪惊怒交杂,力道太大,乔贝差点压制不住他,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觉得全是自己的错,照着他说的把阴茎抽出去,温热的液体流出来。
陈向天挣脱开他的束缚,侧躺着死死捂住自己的小腹,面色灰败,看上去很想死,他从来没这么痛过,感觉小腹好像被塞进一个绞肉机,肉在肚子里打转,又坠又胀又绞。他用力按住自己的腹部,肌肉绷得清晰可见,静脉鼓起,手指在小腹的肌肉上扣出几道红痕。
高壮的男人把自己蜷缩起来,背脊冒着汗珠,嘴巴张着发出嗬嗬的气声,痛到连话也说不出,泪水在眼里打转。
陈向天宁愿被乔贝那根驴屌开苞十次也不想经历现在这种痛,要不是乔贝在旁边,他丢不下那点脸面估计自己下一秒就要打起滚来,痛得像是要死过去。
乔贝连呼吸都没了,他仓皇但又强作镇定,摸上陈向天的腿,手指触到暗红色的血迹。应该是痛经他开口,嗓子像是三天没喝水一样沙哑,比手指甲刮黑板还难听:“别怕,你只是、呼,来月经了”他猛地松口气,差点把自己憋死,冷汗直流。
自上一次来月经差不离过了有四个多月,都认为陈向天大概是天生的少经,谁知道这时候暴雷。陈向天把他踢下床,要扔向他的枕头在空中猛地一挥旋即被捂在自己的小腹上,他又开始阵痛,面色煞白。
陈向天虚弱到骂都没骂,闭上眼睛豆大的汗在面上流淌。
腹部被踹得生疼,差点把早餐吐出来,乔贝没时间理会自己的身体,他把空调关掉,去拿了温水来,跪在床边哄着趴在床铺上把自己蜷成虾子的陈向天喝些水。
“滚!”陈向天声嘶力竭,脖颈暴起青筋,连眼白都透着红,狼狈到极点。水杯被挥开,乔贝的额头被杯子砸到,红起一块,姣好的面容湿漉漉的,头发一缕缕贴着面颊。
水杯摔在地上,幸好是塑料制品,不然乔贝还要花时间打扫,免得陈向天摔下床伤到。
从没见过陈向天这副样子,乔贝真是手足无措,心揪成一团,给陈向天盖紧被褥。他穿上裤子,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去,必须找人帮忙,害怕陈向天就这样痛死了。
陈向天眼前发昏发黑,耳边嗡嗡声不断,他力气全失,还不断地觉得冷,恶心到了极点便不住地干呕。他听见乔贝出门的声音,告诉自己可以趁着现在逃跑,拖着虚弱的身体要下床,但随即便在地上战栗不停。
如果人有灵魂,那这一定是触及灵魂的痛,不然他怎么会一点力气也没有?陈向天忍着痛意,腹部抽搐,小腿肚子也不住痉挛,冷到差点抽筋。
他恨不得一刀捅进自己的肚子,把子宫给割了、丢了,一劳永逸然后再也不会痛。他粗重地呼吸着,视野被黑暗渐渐覆盖。
乔贝带着宁静远急匆匆地回来,床上没人,凌乱的床单上干涸的血迹散布着。宁静远用脚跟把门踢上,乔贝是真的慌了,以至于门都会忘记关上。
陈向天把自己锁在床底下,乔贝爬进去,低声下气地哄着他,然后强硬地、连拖带拽地将人从底下扯了出来,拖出一条血痕,被褥被那只青筋暴起的深色大手死死攥着,陈向天面颊上还带着泪痕,他拧眉,哑着嗓子骂了两句,接着发起抖。乔贝低着头,触及到的稍凉的皮肤满是粘腻冷汗。
“我去,搞这么夸张。”
宁静远,也就是之前的那个高挑女生,看着这仿佛凶杀现场的景象,她啧啧称奇,打量地上露出的肌肤上满是吻痕和淤青的英俊男人,四十多天前见了陈向天一面,那时他还没这么凄惨呢。
“快。”乔贝的嗓音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