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把陈向天找回来,找回来以后无论怎么样越风都不会让他再从自己身边逃开。“呼”热气被口罩拦住,转而又在自己面上散开,黑釉般的眸子映出冷光,他喃道:“让我看看你去了哪里。”
之前的那个定位永远停在垃圾场不动,他就知道陈向天是真的逃跑了。越风敲击着屏幕,花了大力气黑进监控系统,翻到他坐上出租车离开学校的那幕画面。
追查期间无数次深呼吸,好叫自己压下断了线索时心中爆发的极强烈的焦虑。花费三个小时,辗转数个系统,他终于在一个偏远小镇的街道摄像里再次发现那个高大的身影。
可那也已经是十天前的事了。越风眉头紧皱,将这个小镇近十天的摄像翻了个遍,不断对比地图,最终确认陈向天和乔贝可能藏身于小镇边角的住宅区里。
现在找上去太草率了,容易让人跑掉,更何况明天一早爸妈就要反应过来,还得先把那群猎犬甩开才行。越风告诫自己冷静,他一遍一遍地舔舐虎牙,勉强压制住蠢蠢欲动的心,那双黝黑的眼睛渐渐深沉。
他稍微侧头,窗外的月亮已经渐渐西落,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但在这个他应该万般紧张的时刻,越风却忽想向天,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陈向天又一次从睡梦中惊醒,乔贝把他抱得过紧,让他喘不过气来,但他并未立即挣扎,二十天他彻底了解这人到底有多神经质,若是把他惊醒,误以为自己要逃跑,自己肯定要挨上一顿狠操。然后两个人又要打上一架,见血的那种。
腿间有些酸涩,乔贝的阴茎正插在他的前穴里,还未勃起就能感受出他的尺寸客观,陈向天不满于身体开始习惯含着鸡巴入睡的感觉。穴内一股充盈感,他烦躁地从鼻腔发出气声,随后低声喊乔贝的名字。
“乔贝、醒一下,喂。”
乔贝睡得不安稳,很快就醒来,醒来的第一反应是将陈向天更用力地抱进自己怀里,未勃起的阴茎顺势插入更深,陈向天呼吸一滞,克制不住地打了个颤,身体比起以前还要敏感,才不过是这么一插便感到轻微的快感像是闪电般在身体里乱窜,叫他软了腰身。
“做什么”乔贝问着,按住陈向天的后脑勺便咬上他的唇。陈向天睡得不好,脾气也差,狠狠咬他一口让他清醒一点。房间一片黑暗,他仅能看出一些物体的轮廓,乔贝倒吸一口凉气。虞燕
随后陈向天觉得自己的腰要被他折断了,勒得太紧,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乔贝呼吸沉重,一句话不说在等他解释。如果解释不到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相信陈向天也清楚。
“别抱得太用力,我还要不要睡了?”低沉的声音是压抑不住的疲倦,带着沙哑的意味。不论乔贝怎么给陈向天喝水,他的嗓子都低哑着,和他的精神状态一样撕裂开来。
乔贝默不作声地放松了桎梏,“会热吗?”他说着把空调调低一点,身上的薄被又往陈向天那边扯一扯。
“鸡拿出去行吗,操你爸的我要是死、了肯定是、嗯因为频繁的高潮,”陈向天呼吸重了些,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在拿逼去磨蹭那根鸡巴,他眼神渐渐放空,不自觉就喃喃起来,“人渣、唔,好舒服,嗯嗯。”
肯定是药效还没过去。他想。
昨天乔贝又给他吃春药,于是不需要乔贝主动他就自顾自骑上乔贝的阴茎,用骑乘的姿势自己把子宫装满浓白液体。陈向天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像个罐子,装得不是精不是尿就是乔贝的口水。
而乔贝跟条狗没区别,好像罐子上涂满糖浆,又舔又咬,接着拿罐子口当作母狗的阴道,喷一股一股的精进去。
乔贝听着他夹在呻吟里的断断续续的骂声,双手抓住他的臀肉,挺着胯狠干起来,没几下把陈向天的脏话操没了,只肯那呜呜的吭唧声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