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柳相泽竟然突然转变了态度。
“知道了,日后我不会再提。”
柳相泽点点头,对她道:“你不必引路,我自己过去就好。”
吕如馨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维持不下去了:“柳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该避嫌。”
“可是柳大哥你不是说过,清者自清吗?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为什么要怕别人误会?还是长姐又和你说了什么?”
柳相泽脚步微顿,回答道:“我只是忽然发现,你姐姐话,并非没有道理。”
而他的道理并不全是对的。
前几日,他去探望他的恩师,往年吕如卉都与他一起,今年她不在,师母问起原因,他便如实说了。
说起和吕如卉和离的原因,他隐去了玉安受伤之事,只说了她误会自己与旁人有染。
他一直认为,那不过是一次偶遇,就算曾经有什么过往,也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斤斤计较?
师母却将他骂得狗血淋头,说他简直枉读了圣贤书。
私下与女子见面,本就是他的错。被妻子发现,最该做的就是先解释清楚,而不是指责对方误会。
他以为老师会驳斥师母,老师却意味深长地告诉他,你认为的坦荡清白,不过是你的自以为是,人长嘴是用来说话的,既然坦荡,为何不敢说清楚?
走时,师母对他说,你对旁人如此宽容,对自己妻子却百般苛责,你觉得她有错,难道你没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