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谢承思拈起一块,掰成小块,当真喂进给了臂上停着的鹦鹉。
一边喂,一边同身旁的公主闲话:“姑母,不是侄儿冒昧,实在是你府中这些人,全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下人是伺候人的,怎么养得这般娇滴滴。”
装傻充楞,不解风情,假作对此女的用处,一无所知。
长公主纵容他,慈爱地笑:“好,好,姑母知道错了,二郎说得都对。姑母给二郎换个人来。”
谢承思:“这还差不多。”
正当此时,有位唇红齿白的粉面内监,匆匆地跑来。
胳膊弯里抱着一柄拂尘,洁白的尾巴毛,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一荡一荡。
他也不行礼,只将红艳艳的嘴唇,凑到长公主耳边,缠绵悱恻地说了几句。
逗得长公主以袖掩面,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