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后院,连屋内人影,都能看清。
太子使一名亲信,持此巧器,站在楼上,专盯着福全酒家里面的动静,若有异常,即刻禀报。
福全酒家里早藏好了秘密探查的人手。
太子当然不可能亲去,所以坐镇近前,以便根据情况,随时调整计划。
若是谢承思前来,也是一样的做法。
“殿下,他们已经进去一个时辰了。”楼上有人来报。
“继续盯着。”太子正襟危坐,下意识攥紧了双手。显是第一次亲做这种事情,有些紧张。
“太子殿下,放轻松。怀王夜路走得多了,最会藏好尾巴,扫清破绽。不会将你卖了的。”高玄弼为他斟了一盏茶,“缬草、降香,他们两位,可是最得怀王信任的干将。就算他自己有所疏忽,他们也不会出错。”
“你们说,对不对?”他冲着降香与缬草的方向,大着舌头发问道。
他劝太子喝茶,自己却拿起身边的酒囊,拔开塞子,咕咚咕咚地豪饮起来。
几口下去,便醺醺然了。
降香与缬草不知如何作答,颇有默契地沉默着。
大概是殿下的朋友,同殿下在一起多了,也沾染了殿下的坏习惯。
“不说算了,没意思。”高玄弼放下酒囊,自言自语。
见他如此没有正形,太子心下担忧更甚,不禁怒目而视,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