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用女伙计,都已经教你扮成那里的伙计去试了,这还不够吗?”
但降香仍不放心,继续问道:“可奴婢就算扮成伙计,贸然前去,在路上教人看见了,也会打草惊蛇吧?”
谢承思被她接二连三的问题,问得有些受不了,就算答了,还要加上一番斥责:
“无所谓,最多叫太子发现。他若是知道,定然要守着秘密琢磨坏心思,怎会乱说?你哪来那么多问题?你都这么笨了,就不要问来问去!看看人家缬草,多学着点,知道自己笨,就从不多嘴,照做便是!”
“噢噢,奴婢知晓了。殿下费心。”听他口气不善,降香立刻不问了,连忙点头应。
还不忘偷偷瞄一眼堂下立着的缬草:殿下当面说他笨,他心里应该不太好受。
巧得是,谢承思正点到缬草:“缬草,你也别想着躲懒,继续盯着福全酒家,将与这批铁器相关的所有人等,都看紧了。”
他开口的瞬间,降香的心猛地提起,以为殿下竟有读心的本事,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听他只是在分派任务,又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是。”至于缬草本人,却宠辱不惊地抱拳答。
“行了,你们都去准备吧。”谢承思挥挥手,让他们都退下。
缬草仍然宠辱不惊,利索地退了出去。
而降香则磨磨蹭蹭。
“你没听见?怎么还杵在这里?”谢承思催她。
“没有没有,就去就去!”降香又连忙点头,却不挪开脚步,“殿下腿脚不便,一个人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