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忙着外放,实在抽不出空来。 可一开口便支支吾吾,吭哧吭哧地连脸都憋红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好在降香善解人意,并不追问他何意,反而若无其事地另起话头:“听闻冯郎君将往淇州,往淇州任何职?莫非也同在神京时一般,做那司仓的参军?” “是、是。”今日的冯文邈,不知是怎么了,对着降香说话,总有些声气不足,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冯郎君对淇州了解多少,一切都备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