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女人玩耍,这些金发女人都不准穿衣服,两颗白嫩的大奶晃来晃去,他猥琐的摸来摸去,摸到两块硬邦邦的东西,手感不太对,摘下眼罩看见他那个大冤种儿子又来了,冷沉着一张脸,破坏兴致,松鸿笑容瞬间僵硬住了。

没办法,只能把女人都赶出去。

松荆仆走入闻到空气中浓重的香水气味厌恶的蹙眉,站在门口突然想离开了。

松鸿问他看上哪个女人了给他介绍两个,又问他那些女人谁的奶子最白最大。

问的时候松鸿还用极其猥琐的眼神去看松荆仆的裤裆,很可惜,没有硬起来。

松荆仆淡声道:“我想去公司。”

稀罕。

盗取企业机密的人竟然想去他的公司上班,这跟黄鼠狼给鸡拜年有什么区别。

松鸿喝了口水:“别给我整事。”

松荆仆问他:“让不让去?”

松鸿靠在椅子上:“你要跟你大哥竞争?”

松荆仆:“这不就是你想看见的?”

……

从房间里走出来,松荆仆看见站在走廊上抽烟的男人,桑祁凉瞥了眼他的膝盖,漆黑的瞳孔藏着妒意:“谁给你处理的?”他明知故问,不是家里那只到处乱跳的企鹅还能有谁?好不爽。

松荆仆问他拿了一根香烟,声线寡冷道:“不能掐她脖子,我不想在她身上看见任何淤青,要再发生上次要她脱衣服露奶子露穴的情况我会先弄死你!”

桑祁凉讥讽他:“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他才是法律认可的伴侣。

其他男人再怎么跳也没用。

松荆仆眯着黑眸看他:“你真贱!”

桑祁凉嘴角勾起:“我想粗暴操她就粗暴操她,我让她脱衣服她也得脱下来。”

就是激他的,谁让他觊觎姝姝。

挺得意的,刚想吸口烟,视线上移看见站在不远处的闻姝姝,他瞬间怔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