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姝姝继续点头。
那一瞬间,松阳泽愧疚心理涌现了上来。
真该死啊!半夜他得起来扇自己两巴掌,竟然是个哑巴!他还说人脑子不好。
松阳泽蹲在她面前,看她拿着馒头喂鱼,烦躁的挠挠头,双眼对上她的大眼睛,脸颊莫名有些红,语气稍微放缓:“这鱼几十万一条,馒头喂会死的。”
闻姝姝没再用馒头喂鱼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酒意迷了眼,面前的人香香软软的,三弟那么痴迷的人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他手贱想掐了一把她的脸颊,还没掐到他的脖子已经被凶猛的力道按到地上,脸颊与大地亲密接触,不等松阳泽反应过来拳头已经砸到他的鼻子上,鲜红的血液往外喷溅,他的身体被人像咸鱼似的翻转过来,看见松荆仆那张乌云密布的脸庞。
松荆仆像只发怒的猛兽用力按住他的脖颈,松阳泽脸颊极度胀红,双腿乱蹬,快要窒息,头顶上传来男人冷沉的声音:“碰你妈呢!你今天要是碰到,手指给你剁了,你妈来也救不了你。”
松阳泽是被单方面殴打,没任何还手之力,松荆仆揍爽了给他扔到了鱼塘里。
围成一堆的佣人刚才在他们打架的时候不敢上前,松阳泽被扔水里才敢救人。
松荆仆转头去看闻姝姝,发现她面色恐惧,坐在原地不敢动,男人满身戾气,想去碰她,发现自己手上沾有血液。
旁人赶紧递过来湿纸巾。
松荆仆无时无刻都在害怕闻姝姝会疏远他,他低声说道:“都是松阳泽的错。”
0095 跪祠堂,可惜没硬起来,他才是法律认可的伴侣,被她听见说话,是不是我不反抗你就这么欺负我,恶心
两兄弟在鱼塘边打架的事情很快就传入松鸿的耳朵里,毫无疑问,两人都得去跪祠堂,有钱人大多迷信,怕破产,怕偌大的家族产业就这么败落下去。
松鸿也不例外,他从泰国亲了一尊佛像回来,每天都得拜呀拜呀,香火不断。
跪祠堂不是简单的下跪,而是跪在荆棘上,松阳泽娇纵惯了,当然受不了这种苦,鬼哭狼嚎要回去找他妈,他就是个二世祖,能当上老二主要是母亲那个家族给力,他外公有一个大矿场,有时候投胎投的好也是另样的能力。
松荆仆跪在尖锐荆棘上,黑眸冷沉望向桌上金黄的佛像,他从不相信有鬼神之说,倘若有一天,这个家交到他手里,家里所有的佛像会被他全部销毁。
松阳泽是被强两个壮汉压跪下的,鬼哭狼嚎的声音吵的松荆仆很烦躁,本来心情就很差,他抬眼冷幽幽的望着旁边的傻逼,“再哭我会让你血溅祠堂!”
整个祠堂瞬间恢复安静。
松阳泽不敢嚎了,他真怕自己会死在这。
两个小时过去,佣人面无表情走进来将这两个少爷扶起来,他们机械的处理两人膝盖上的伤口,松荆仆低头瞥了眼,小伤而已,淡声道:“不用包扎。”
松荆仆离开祠堂,背后的松阳泽在大声嚎叫,娇纵的少爷被弄疼了胡乱踢人。
走出祠堂,松荆仆黑眸冷漠,想抽根香烟,看见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缓慢向他走来,男人沉默收起烟,故意撕破裤子露出血淋淋的伤口,喉间酸涩。
闻姝姝走过来看见他膝盖上的伤口。
两人都沉默一分钟,闻姝姝牵起他的手往房间走,松荆仆不知她从哪里找来消炎止血的药水,她用棉絮沾取药水给他处理,被她触碰到的伤口很舒服,酥酥麻麻的快感在他的身体上蔓延。
处理完,闻姝姝说:“以后不要乱打人。”
松荆仆说:“我会控制的。”
他等闻姝姝睡着后起身去找松鸿。
松鸿正在房间里蒙眼与几个大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