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命”他叹息,将那人身上的被子盖好。
如今枕边人睡得正熟,他不忍吵醒,只得先行起床,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洗净脸手,兴许是昨夜闹得太过,脖子上和嵴背上都挠破了血,在兴头上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如今痛感火辣辣的传来,弦翎疼得龇牙咧嘴,随意涂了点膏药,披着外衣就走了出去。
出乎意料,在他门外竟然跪了一排的人。
弦宗冷着脸,坐在木椅上,看着自家二弟那副模样,手指不禁摩挲着木纂,声音带着寒意:“你还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弦翎挠了下耳朵,有些明白了,斜眼狠狠瞪了几下那些个仆从,又撇嘴道:“哥,没必要搞这么大阵势吧,我就就是带了个人回来。”
“就只是带了个人回来?”声音拔高,弦宗扫了眼这小子脖子上的痕迹,更是怒火中烧,恨铁不成钢地道:“我早就叫你收敛点性子,现在倒好,直接给我带了个孩子回来,你实话说,你那屋里是不是还藏了”
“没、没有”弦翎赶紧打断,生怕弦宗吵醒屋里熟睡的人,上前扶住轮椅道:“这件事我们去大厅说,哥你别这么大声。”
弦宗气得直瞪眼:“这是我的府邸!怎的还要做贼了?”
“好好好小声点,哥你嗓门真大”
“你还敢顶嘴?!”
虽是很是不悦,但某人还是给了自家亲弟一个薄面,臭着脸被推走了。
思妄听到了屋外的声音,没了睡意,半起身,看了会窗外,隐约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垂眸看了眼不知何时被绑在手上的红玉,贮存在内的灵力顺着手腕经脉深入骨髓,丹田充沛,却远远不如当年。
暗红的灵力与身体并不排斥,相反很是柔和的注入,源源不断,汇聚到全身。
昨夜闹得着实晚了,思妄有些腰酸背痛,试着下床走了走,离开了柔软的被禄,双脚仿佛踩在棉云上,飘飘忽忽的。
某处黏黏糊糊的,就弦翎那毛头小子,对这种事几乎一窍不通,更不知完事后还要清理,思妄有些火大。
随意整拾了下衣衫,思妄打量着屋子,一眼望去仿佛身处金库。
金银珠宝仿佛很不值钱似的丢在柜子上,名画瓷器也没有安正端放,歪歪扭扭斜摆着,还有凌乱的墨水痕迹,落在了几副价值不菲的字画上,犹如雪中一滴血,扎眼得很。
思妄内心无语,以前他自个也有座府邸,奇珍异宝皆是端正摆放,他不似女儿家喜欢那些亮晶晶的珠宝,相反选人倒是选的一流,要肉嫩的,年纪小的,修为高的
许是好久都没尝过,他早忘记了人肉是什么滋味,喉咙微微滚动,眸色略暗,似乎有些犯瘾了。
第四十七:初入山洞,与少爷共赴交欢,表明心意(重h,含口x)
思妄推开门出去,本来打算晒晒太阳,却与一群仆从对上了眼。
那些个仆从似乎没想到少爷屋子里居然有人,呆愣了几秒,才从地上爬起来。
“敢问是”
思妄摆摆手:“没事,就随便逛逛。”
看着烈日当空下,那群几乎被汗水淹没的粗汉,他心里一时有些犯呕,瞬间就没了想进食的冲动。
“?”仆从们一时语噎,哪有人会在少爷里房间逛来逛去连衣服都是穿少爷的这关系简直不言而喻。
不过这群人也不敢多问,请辞之后就一个推攘一个赶紧离开了。
思妄懒得应付别人,见状心里愉悦不少,看了几眼,房外倒是青山绿水,那灰山大概是从栾山上凿来的,不知花费了多少时间,安安稳稳放置在那,碧绿春水从上流淌,清脆的水声如鸣佩环。
他已经许久没在外面待过,和万宸一起的时候,屋内比屋外暖和,手腕又一直被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