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笑了,把他羽绒外套的帽子扯出来给贺情戴上,撞他一下:“那你就甭脱。”
手扯着沙发套上的流苏,根本抓不住,身子都快滑下去了,贺情被顶得一哼:“我草,你他妈安马达了是不是……”
应与将低头吻他耳畔,边舔边问他:“只会骂人?”
“你……想听什么……一档的五块一句,二档的五十一句,三档的一百一句,四档一千,五档一万……操!”
贺情呻吟了一声,连忙捂住嘴,他太不习惯自己这种浑身发软被干成一滩水的调调,挠了应与将一把,凶他:“问你话!”
吻他汗湿的发鬓,应与将说:“要压上全部家当的那种。”
贺情白眼儿一翻,咳嗽一声,开始嚎:“啊好爽,好大,好舒服,应总,应先生,哥哥,干死我……”
嚎完贺情就开始笑,快笑到打嗝。
应与将愣了一下,也顾不得谁又乱给贺情教些颜色内容了,霸道地顶开贺情两条腿,笑着说:“行。”
这种情境下,再多说一句话,他都觉得亏了这良辰美景。
贺情就这么躺在沙发上,一条长腿吊在沙发边儿,另一条搭应与将肩上,一腔爱欲和占有欲全被应与将化成了身体力行,搅得贺情浑身是汗,白净的脖颈后仰,惹得应与将又往上吮`吸出痕迹。
一年多以来的热情,堆于心中,如今在应与将的眼里成了引子,化作了一簇簇炫丽的烟火,盛放在贺情的身体之上。
他跟贺情,一个对情爱接触得早定下得晚,一个接触得晚定下得早,恰好互补,包括身体上的碰撞,也如此契合。
上边儿的力度大得狠,下边儿那个快折腾哭了,还真喊了几句乱七八糟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