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灯还没关,贺情闭着眼指挥:“关灯去……”
应与将把灯关了,贺情又指挥:“太暗了……”
应与将想了一会儿,从储物柜里那了一截观赏蜡烛出来点上。
贺情眯眼,脸都红了,还是被惊了一下,小声说:“应与将,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跟你好了这么久,你居然好这一口啊……”
我男朋友藏得深啊,滴 | 蜡都敢玩儿!
应与将:“……”
贺情说完就傻`逼了,意识有点儿混乱,觉得自己喝多了,又觉得自己没喝酒。
他想起来走走直线,但是根本没那力气。
蜡烛点完了,应与将脱了背心扔到一边儿,露出漂亮结实的一身肌肉。
每次贺情一看他脱衣服,就很难受,凭什么都吃火锅过日子的,身材差距那么大!
应与将老说他,多吃点儿粗粮,你们南方人吃得太精致,不长个儿。
贺情“噌”地一声站起来,正色道,我觉得我挺高的。
应与将也跟着站起来,贺情就闭嘴了。
这位少侠,是在下输了。
他俯下`身去,搂上贺情的腰把人抬起来一些,抓过沙发上的软枕垫到贺情腰后,低着头去亲他的嘴唇。
贺情胡乱地哼哼几声,醉意加上这天雷勾地火的欲`望,想半撑着坐起来,奈何根本无力招架应与将的攻势。
一个吻接了好久,亲得贺情浑身都软了,整个人就躺在地毯上哼哧喘气。
应与将跪在贺情身侧,咬着背心的衣角,去解腰间的皮带扣子。
贺情就躺在旁边,眼睁睁看着应与将解皮带。
他这次倒没说什么胡话了,半撑着手肘起身,侧躺着,伸手把应与将的腰揽过来。
应与将正在低着头放皮带,就看见贺情凑过来,没有用于支撑的那一只手臂抱着自己的腰,迫使裆部向前一些。
贺情撑着起来,去叼应与将的裤链,刚往下拉了一点儿,应与将伸手把他下巴捏住抬起来了。
眼里带点儿雾,尾巴挑起的是自己爱极了的弧度,下边儿那颗痣在蜡烛的光线下忽明忽暗,唇色殷红,鼻息间带着酒气……
应与将忍不了了,吞了口唾沫。
“我……你……”
这次下手应与将掌握好了轻重,但还是动作强硬得贺情喘着气儿骂,你他妈的!
应与将把贺情的内裤扔沙发上了,毛衣没给他脱,怕凉着,又抓过沙发上的外套给贺情裹住,抱紧了,伸手去摸贺情的腰。
他坐在沙发上,没穿上衣,裤子褪到脚踝,身上抱着穿了上衣外套没穿裤子的贺情。
应与将呼吸粗重,啃咬着贺情的脖颈肉。
闭着眼地把脸埋应与将肩上,贺情下半身都要被顶废了,次次一干到底,自己也没忍住,一个劲儿往前面凑,边动边低声耳语:“你不觉得……这么……啊……这么……”
应与将听不得他做的时候讲话,少年音又脆又糯,川渝人讲话难免尾巴还带点儿钩子,勾得他一身的火,就等贺情哭着来浇灭。
再次进入的那一下弄得贺情疼着了,扒着应与将的背,没忍住使了力气,又舍不得挠,就扒着咬嘴唇,眼角一下给刺激出了眼泪。
贺情大口喘气:“这么……”
应与将看他这样儿,心疼了,歇口气,抱紧贺情,翻了个面把人压上沙发,掰开贺情的腿,搭了一条上肩,扶着腰又顶一下,嗓音已经哑得没法儿听:“怎么?”
像是极其干涸的沙漠,需要雨水湿润。
贺情看他说话了,迫不及待地吻上去,满脑门儿的汗,浑身黏糊糊的,说:“穿着衣服,反而更色 | 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