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被气出来的,一想到韩谦以后还会来很多次,还真是不送不行了。
他踩着拖鞋“登登”跑到卧室,从一个包装精美的新年礼盒里扣出一支金橘雪松,投掷似的扔到韩谦怀里。
“拿去拿去。”
那人拉着他的手腕,掀开赵郢的睡衣下摆,像玩橡皮泥一般捏着那片触感细腻的腰腹,低声笑道:“谢谢赵哥。”
韩谦到底是年轻,赵郢看到他的脸就消了气,他被掐得直躲,但韩谦的两只手臂强势地禁锢住他的退路,围成了一个狭窄的环形。
膝下的大腿肌肉紧实而鼓胀,赵郢屈膝一跪上去就感受到炽热的体温。他手臂是冰凉的,环上韩谦线条硬朗的肩颈时,两人都因彼此的温度轻微一颤。
“热死了。”赵郢别开脸,眉头紧锁着,偏偏韩谦压着他的屁股让他往下坐,“放中医里,你这叫心火过旺。”
胡乱科普的赵组长被颠得抖了一下。
“你老是鸡蛋里挑骨头。”韩谦克制地控着气息,他仰着头,拿浴巾胡乱擦干的头发宛如刺猬,四仰八叉地竖着,“那天也是,说我横冲直撞技术差,不下床拍屁股走人都是给我脸了。”
他回国后看了不少畅销网文,活学活用道:“人都有第一次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啊啊啊韩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