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刚苏醒时,瘙痒,日日的□□亦或是找女子解欢,也是难解饥渴。不想去GAY吧,那只是宿醉之所,而我的痛,亦或是只有文字能解脱。在网络上极尽调情之能事,终于遇见了他。

中凉?兀的恶俗之名字。竟让我的□□有了些小小的抚悦之感,聆口因期待着他的赶赴,不羞涩的沁出些□□。哪知,正因期待,才有日复一日的沉沦,他来了,我曾经所有的伤痛,便在不经意间,一一化解。爱,幸福,或者疼痛,都已是一种极致,如他眉间心上脉络分明的纹路,如尘埃里开出的花朵,为他,我在冬天想象每一个春天的妩媚,以及盛夏的挚热和深秋的迷醉。一种从来不曾有的情绪弥漫开来,细腻,流转。

那日,约定了时间,先电话联系,然后再碰面。这亦是我怪癖,倘若这个名叫中凉的男人,声音若划弄撩拨不动我,我的身体亦是难以接受他。可不想在□□时,身上的男人,一副纹破锅的嗓子。那日,想必是一定会有一些发生,雨飘泊倾倒。我斜依在床边,突想起手机似乎在前夜停机了,又立马穿衣出玄关,随手搭上门。也不管这雨是否会淋湿了身子,这煎熬的身子,正是需要冷却冷却的。交了话费,索性在雨中慢慢渡步回住所,电话响起,一把清爽的声音划入耳中,有淡淡的笑意,“过来伞下么?”。我一转身,他到是打扮的如锦衣夜行般,在白日下,却恍伤了我的眼。一同,回了房间,我也不避讳,把湿衣尽数脱下,咬了下唇,启齿,宝贝,你也不来帮我暖一暖?

两具白花花的肉身,自此纠缠再一起。精瘦的躯体,修长却蕴涵动力的长腿,凑近了看,脸上鼻梁处竟还有几颗暗棕色的雀斑。他一伸手,摘去了我的眼镜,我恼了。自觉这样便可以隔着透明看清一切,他却初初见了便说,我喜欢你的眼神,里面写着无情。喜欢你的言语,字字无情。

棋逢对手,而这一回,是我先失一着了。牵动左边肌肉,笑。做我性伴侣如何?

他似在犹豫,一转念,却欢快的应允了我。

中凉,中凉,自此我只唤你宝贝,以我身,以我心,承受你的撞击,百般邀你宠幸。

去杭州访旧交,鬼使神差地陪她去了海宁惠力寺上香,你一条一条短信如魔障般,何时归来,甚念!何时才归,待你回来,定狠狠罚将你。嘴角竟自扬起微笑。跪倒在慈悲的菩萨前,心问佛前哪朵莲下,我们缔结了尘缘。夜宿在厢房,檐下的缺角铃还有吱呀轰然又闭合的殿门,我眼角滴下了泪,何时,又能和你同登彼岸?

从来以为我是很抗拒陌生人,陌生地方,因为本能的会抵触会害怕,更不愿意花上时间去了解去适应,索性就不给予,自然也得不到。后来渐渐才发现,时间会让我对某人,某事物,某地方长生感情。很久没有被温暖过了,这样的感觉既陌生又让我害怕。浑浊的呼吸夹带着略微痛苦的呻吟

,温热的身体以及微骚的体味 有力的穿刺及温柔的抚摩

肢体的纠缠在深夜与白昼。身体得到的慰悸与精神上得到的安慰同样真切。我只是担心得到后的失去,我如此敏感,且沉浸在过往的痛苦里。当我用力去抓住时,是否真得缠绵持久。我只求能善始善终。而中凉,我宠你,爱你,甚至卑微的放弃高傲和自尊,对你来说,得到,进入,亦或是不爱,真的没什么不同吗?

曾经收过书信,言:爱上疼痛,那种疼痛,象一根钉子,生生的钉入眼中。

一切在出发或告别的地方,才是我的归宿。世间诸多细微美好,总是让我内心凄楚,并且起伏不定。而沧桑人世,就算如风浪席卷,一样可以不忧不惧。只是这绝望,为何总是无可回避

人群 社会

集体,我之不屑换来的只是逃避和伤口。此时彼时,都是已世隔绝的人。繁华浮世不沉浸其中,只走在边缘静静观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