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音色低沉暗哑,有抑制不住的欲望在生长:“再看着我,老公就要忍不住了。”
“别忍了,”扑到他怀里溅出一身水打湿男人衣裳,小脸红扑情潮涌动,解开扣子露出湿答答的乳头:“今晚……都归你。”
窗外炮声响彻整夜,床上抽泣声……声声入耳。
辞旧迎新,从晟爷吃饱开始。
番外:东北行(一)
离岚省四千公里外的北纬四十二度,耳边是呼啸的长风,身后是漫天的飞雪,车外积雪簌簌抖落,窗户沾满呵气的白雾,看不清车内拥吻痴缠的爱人。长白山脚下十指相扣,被郁晟儒吻晕过去的前一秒,瞿淮迷糊地想,下次自己再不能随口许愿。
五一放假半个月前,郁晟儒指着家里的世界地图问他:“宝宝,你想出去玩儿吗?”
“想,”一心扑在自己论文上的男孩儿敲着电脑随口应声:“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
“长白山吧,想看雪,”瞿淮改掉最后一个出错的数据:“就是太远了。”
一稿提交的当晚,饿昏了头的老男人摁着人要了个够本,精液从穴口流到臀缝,男人心满意足地摸了一手,餍足的晟爷搂着怀里被自己操到腿软发抖的宝贝又亲又哄,低下头承受来自小狼崽的怒火:“宝宝乖,睡觉,明天去看雪。”
瞿淮停下挥舞的巴掌,水润潮红的脸眼神迷离且疑惑:“老流氓!嗯?雪?什么雪?”
“长白山在下雪,”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带你去看。”
直到漂亮温柔的空乘小姐姐分发餐食轻声询问是否需要毛毯,瞿淮终于有了坐在飞机上的真实感,男人包了头等舱,除了最后一排把自己缩成球的赵宁,整个头等舱只有他们两个人。
“要睡一会儿吗?”郁晟儒摸摸他的头:“还要飞两个小时。”
瞿淮摇摇头,十指交握男人的手:“你睡,靠着我。”
赵宁看完《教父》最后一幕,抬头懒腰伸到一半胳膊顿在半空
隔着两排空座,看见自家大哥头枕着嫂子的臂膀睡得平稳,瞿淮放下手里的杂志,歪着头看了男人很久很久,最后嘴角轻轻落在黑黝的发梢。
侧脸清俊,眸间温柔,情深无余。
赵宁突然想起某些隐秘肮脏的流言,有说堂堂晟爷被下了蛊所以才发了失心疯宠爱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情儿,也有说瞿淮根本不喜欢晟爷,只是迫于压力才勉强苟且于男人胯下。偶尔传入耳里他一向嗤之以鼻,此刻更觉荒诞不经。
没有人知道瞿淮到底有多爱郁晟儒,甚至连他本人都不知道。
飞机落地已近午夜,下了飞机瞿淮第一次体会到了纬度差异的神奇,还没来得及感受寒冷,厚厚的羽绒大衣从身后将他圈了满怀,男人熟悉的体温贴合肌肤:“冷,穿好。”
来东北的第一顿宵夜必定是烧烤,摆满整张桌子的烤串儿散发浓郁诱人的肉香,瞿淮大快朵颐吃得满足,郁晟儒喝了口啤酒,擦掉他嘴角的辣椒面:“还想吃别的么宝宝?”
“不吃了,”一大块鸡翅肉喂到男人嘴里:“困。”
“好,”郁晟儒一把抱起他往浴室走去:“那我们洗澡睡觉。”
不欲折腾舟车劳顿的宝贝,只是把人按在怀里亲了又亲,热气喷洒在耳边激起一片羞红,晟爷顶着杆枪戳在两人双腿之间,声色暗哑。“睡吧宝宝,明天陪你逛沈阳故宫。”
一夜好眠。
这时候就显示出老男人的先见之明,五一前出行避开拥挤人潮,不用跟着一大堆人挤成沙丁鱼罐头。红墙绿瓦的建筑在郁晟儒眼里没有太多区别,最大的兴趣也只是正大光明牌匾下的龙椅,但瞿淮明显兴致勃勃,不仅很喜欢,还拍了很多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