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被男人欺压在床,郁晟儒发了狠,将他手脚都铐上,后入时把他双手铐在背后,不许他自己摸,每一记深顶都残酷无情,将人操到崩溃:“知道错了吗?嗯?还敢不敢乱跑?”

“呜呜……不……”嗓子都要哭哑:“爸爸我错了……”

但男人铁了心要给他教训,直把人操到失禁才罢休。抱起脱力的瞿淮去浴室清洗,温柔又霸道的言语里是郁晟儒不可说的担心:“宝宝乖,别让我担心。”

再不敢爬树的小狼崽退而求其次选择爬上屋顶看星星,铅华如水的夜坐在男人怀里,看一眼北极星再亲一口老公,晟爷买了一架高桥最贵的望远镜,从背后抱住小爱人,低头拥吻无心看飘缈如云的星。

月光下,两只款式相同的戒指交相辉映,熠熠生辉。

大年三十一早,两人穿着素净,郁家祠堂门口,郁晟儒一手牵着瞿淮,一手推门而入,祠堂两边站在同样一身素衣的七月、赵宁、老黑、葛天、狄五和燕九,连一直呆在东南亚的虎二都赶了回来。

鞠躬后插香,再直直跪下,面对祖宗牌位。

从十六岁开始就再没跪过的晟爷不跪天地不跪祖宗,但这一跪,是为爱人讨来名分。

他要把瞿淮的名字加进郁家族谱,不是放在他旁边,是要添在他之前。

我将以爱你为铠甲,只要你愿意,郁晟儒此生唯一心愿,为你万敌不侵。

“郁,郁晟儒,”瞿淮有些心颤,按住动手的笔:“这样不好。”

“没什么不好,”浓墨如漆,力透纸背:“不能在华国结婚就已经是很对不住你;”

“瞿淮,你不是陪在我身边站在我身后的一尾菟丝花,”

“你是燃在我信坛上永不熄灭的火。”

穿透灵魂的振聋发聩,除了爱他,再没退路。

在道上都带风的七个大哥,被迫做了背景板工具人,为什么大年三十都要这样虐狗!汪汪汪!看我们叫的声音大不大!你们两能听见吗!

大概是听见了,郁晟儒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们:“你们先回去,帮德叔打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