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婉有点好奇,男人来生理期,那血是从哪里流出来?

鸡鸡?

上辈子不涉及这个问题,上上辈子她也没有机会触及这个领域。现在赵景婉面前就有这样一个男人,等着她去问。

“周解……我有一个问题。”

周解被叫得心里发毛,总觉得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尖。果然,“就是……咳……你能不能让我看看?”

“看什么?”

男人近乎惊恐地问,他现在后悔上马车了。赵景婉并没有放过他,而是乘胜追击。

“我想看看,男人……”赵景婉移开目光看向马车的小窗户边边,显然也是知道自己的要求很为难人。“……是怎么流血。”

话音一落,马车里一阵寂静,周解只想跳车逃生来逃避这个尴尬的话题。

而实际上,他只能绝望地点头答应。

因为周解拒绝不了赵景婉的任何要求,他本能地答应下来了。

赵景婉踊跃地发言:“我来,我来脱衣服,你不用动手。”

短短几日,他都答应殿下多少次无理的要求了?

好吧,这些都可以算作小夫妻之间的情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偏偏他为了绑紧殿下的心,只得答应。

周解一直觉得,殿下之所以脑子昏了想要娶他,只是因为他床上功夫好,把人伺候得很舒服。

那么他就必须把长处发扬出来。

对此,若是赵景婉知道了周解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只会小声地说。

“明明是太大了,不管怎么弄都舒服。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你会什么床上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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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婉像是亲手拆开自己心爱的礼物一般,轻轻的,带着小心珍重。

先是一指宽的厚腰带,她咽了一口口水,屏住呼吸拨开层层叠叠的衣袍,解开系得紧紧的裤带,手抖啊抖,捻着松松垮垮的亵裤往下拉,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的双腿间。

周解被太女殿下炽热无比的眼神看得羞耻尴尬,一只手撑在身后,一只手搭在马车的木窗户边沿。

移开视线虚无地望着对面的木板,不敢低下头。

赵景婉拉下男人的亵裤后,终于看清楚了困扰她多年的谜团。

原来男人来生理期,是从鸡鸡的最前端流血啊。

即使软趴趴地蛰伏在“草丛”里的性器依旧分量十足,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蟒蛇无精打采地趴着,赵景婉又凑得近,看得格外清晰明了。

此时性器大约有半尺长,没有勃起的状态下显得肉嘟嘟的,略有些淡紫色的柱身中间粗两端细,龟头是什么样子的看不到,因为有一截干净的白布把龟头包得严丝合缝,只有最顶端渗出淡淡的红色。

整个性器像是一个大摆锤,干净的白色和淡淡的紫色让性器割裂成两部分。赵景婉笑眯眯地扶正性器,把它摆在右边大腿内侧垂着。

“你习惯放这里吧?”

好歹做了这么多次,赵景婉是知道周解的一些小习惯,她看周解羞红了脸不敢看她,像是两个人刚认识那样。

赵景婉唏嘘地感慨这样的周小将军可是很难看见了,动不动就把她按在床上狠操猛撞,哪里能看出当初青涩粉嫩的模样。

周解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闭拢腿正要套上亵裤。赵景婉笑得弯了眉眼。

“周小将军……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我看那布条有点脏了,我给你换一条干净的白布吧?”

说着征求的话,赵景婉直接把手摊开放在周解面前,周解被迫从怀里掏出一沓不薄的白色布条,看样子是裁好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