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

周解浑身汗如雨下,身下被淫水浇灌浸湿,高潮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他狠狠地咬着后槽牙,顶胯射在了烂熟多汁的胞宫里。

白花花的精液和清亮温热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变得腥臊混浊不堪,都到了这种时候,赵景婉还能想起来避孕。

“快,出去……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周解不舍地抽身离开,花穴里热乎乎的混浊液体争先恐后地顾涌出来,弄脏了身下的床铺。

“呼呼……殿下……”

男人望着赵景婉,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

他还想再来一次。

太女殿下的大腿内侧还在颤抖战栗,许久都没有缓过神来。她捏着周解肩膀上硬邦邦的肌肉,好言相劝。

“年轻人,要懂得……唔……”赵景婉打了一个颤,几乎是惊恐地叫出来。

“你做什么?!”

周解的手从赵景婉的屁股挪到了她的腿心,带着薄茧的大拇指揉开充血肥大的阴唇,按在合不拢的穴口边沿,揉了几下不满足地勾住穴口往一边拉扯,让里面流得差不多的液体可以更好地挤出来。

他无辜地望着咬牙切齿的赵景婉。“姑娘,我只是想看看。”

说这话,鬼都不信。赵景婉的后背酥麻一片,情欲再次被挑起,只能“心甘情愿”地继续做下去。

两个人足足厮混了大半夜,天边边都开始蒙蒙亮了,周解才放开怀里精疲力竭的太女殿下,彼此的身上都是不知名的黏糊糊液体。

赵景婉撑着最后一口气,在昏睡过去之前对周解说了一句话。

“祝你阳痿早泄。”

赵景婉这个可怜的女人压根不知道男人可怕的欲望有多么深不见底。

任何东西存在都有它的道理。

贞操锁,锁住的是男人无处宣泄的欲望,也是女人们因为不能满足男人茂盛的欲望而恼羞成怒的产物。

周解虽然并不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但是一夜三次还是绰绰有余,一次半个时辰,半个晚上就过去了。

昏睡过去的赵景婉并不知道周解有在认真地反思自己,摸摸头想着日后决计不能日日胡闹了。

太女殿下的身体有点娇贵,受不住。

洗不了澡,周解就拿着温热的湿帕子把殿下擦干净,一起睡觉睡到大天亮。

果不其然,这个时间点赵景婉没有醒,周解下去耍了一会儿剑,灌了两碗稀粥,吃了一个鸡蛋。

这个鸡蛋有点大了,掰开蛋白一看,果然是双黄蛋。

传说中,能吃到双黄蛋的人都是运气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