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

“为什么用头撞墙?”

“我想出去。”

楼思德抱着他躺在床上,那精悍粗壮的手臂环着他的腰,连墨抱着他的手臂。

“思德,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看你表现。”

听罢连墨又把他的生殖器握在手里,楼思德再次沉声道:“别碰我。”

......

连墨忽然起身,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那红肿破皮的膝盖,骑在楼思德身上,用那还没硬起来的生殖器对准自己干涩的菊穴,正一门心思想把它往自己身体里塞。

连墨被一脚踢了下床。

“你脑中只有这种事?”

连墨无言,不是他说的看表现?

“思德,你说吧,想让我怎么做?”

“上来,和我睡觉。”

连墨又爬上了床,他钻进楼思德的怀里,缩在小麦色健康强壮的身体里,他的体型就像一只小猫。

“思德,你不要离开我。”

良久,楼思德也没有回应他,正在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却开口了:“你不用那么刻意的和我这样说话。以后也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

“好。”

连墨一夜没睡,可精神却很好。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留守儿童,知道父母第二天就要出发去远方工作,步步跟紧,希望在父母走的时候,自己也能被他们一起带上。

楼思德醒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他跟在楼思德身后默默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楼思德需要毛巾时,他非常合时宜的双手奉上,楼思德需要穿衣服时,他帮他穿好,甚至蹲下来,亲自帮他穿好鞋袜。

今天楼思德穿的很正式,似乎要去见什么很重要的场所或者人物。

他就差粘在楼思德身上了,亦步亦趋。当楼思德打着电话让那两个冷面神开门的时候,他眼神期盼,都想跪下来求楼思德了。

“思德,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吗?”

“不行。”      ?⒛?4o2

连墨眼眶一红,他想扯着楼思德的手臂不让他走,可楼思德快速走了出去,两个冷面神则立即关上了大门。

......

连墨贴在门上,不断拍打着门。确认楼思德不会再回来时,他站在原地看了许久的门。

心中纵有滔天的酸楚,让他眼眶通红,可最终也没落下来一滴泪水。

他如垂垂老矣的老人一般,佝偻着身子回到了床上,缩在角落里,把脸埋进腿间。

中午的时候,冷面神开门推进来饭盒,和一些书刊,另外还有一些纱布和药水。

门又被关上。

连墨一动不动,连下床的念头都没有。姿势从坐着变成躺着,沉沉睡去。

晚上楼思德回来时,连墨已经醒来,但不愿睁开眼。

楼思德脚步虚浮,在门口待了好一会儿,连墨下意识地感觉到他喝酒了。

被子下的双手攒成拳头,说实话,他很怕喝醉之后的楼思德,要比正常的时候更加敏感和易怒。只听楼思德把放在门边的饭盒狠狠踢到一边,饭盒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里面的饭菜全部撒了出来。

连墨没法再装睡,只得坐了起来,盯着楼思德莫名有些紧张。

“为什么不吃饭?”

楼思德当头朝他喝下来。

“......”

楼思德上前来揪住连墨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你拿不吃饭来要挟我?”

“没有......”

楼思德把他提得更高,大声吼道:“今天的药也没换,你当真觉得苦肉计能拿捏我?!”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