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楼思德把手机从耳边拿下,看了一眼手机,气不打一处来。
深吸一口气,又把电话拿起:
“怎么跟我没关系了?好歹咱们也相识一场,你考上研究生也不容易,我请你去吃大餐。”
“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做。”
“花你多少时间?别磨叽,赶快下来,我在你家楼下。”
连墨沉默了一下,“然后又被你干是么?”
顿了顿,又道:“楼思德,我以为你能听懂人话。”
“不是,就吃个饭,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你不下来我就上去踢门了。”
“你除了暴力还会什么?协议是你说没用的,我同不同意跟你在一起也是你问的,几个月消失不见,正在我以为这件事从此就过去的时候,你又出现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耗。”
楼思德噎了下,“我还是放不下你。”
“我和你,从来只是施暴者和被施暴者的关系。别跟我打感情牌,恶心。”
......
楼思德是真的被气着了,直接挂了电话。
越想越气不过,他连墨凭什么能接二连三的糟蹋自己的心意,凭什么现在拍拍屁股就想和自己撇清关系,想得也太容易了,没门!
几分钟后,他出现在连墨家的大门口,把门拍得咚咚响,大晚上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这突兀的敲门声显得尤为刺耳。
里面不知道在磨蹭什么,良久才开门。楼思德侧身闪了进去,高大的身影盖住连墨的脸庞,让人看不清面容。
环顾了一圈屋内,依然还是家徒四壁,家具都老得不成样子了。连墨把连胜利的遗照拿了出来,放在专门的桌上,遗照前摆了几个装着水果或者食物的金碗,还买了香炉,每天点燃香供着。
连墨还挺迷信。
楼思德一把拽过连墨的手,拉着他就往外走。
“为了庆祝你考上,咱们去吃海鲜吧。”
连墨站定,不让楼思德移动自己半分。
楼思德回头一望,就被连墨手里那明晃晃的菜刀给炫住了双眼。
连墨全神戒备,死死盯着楼思德。
“你还想怎么地?砍死我?你刚考上研究生,有本事你就朝我脖子这里砍。砍啊!”
楼思德主动把脖子凑过去,惹得连墨不断后退。
“我他妈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连墨你这么有能耐。来啊,往我这里砍,你犹豫一秒都是活该被我干这三四年。”
连墨当然不会真的去砍,他没想到这招行不通,根本吓不住楼思德。可现在他骑虎难下,死死拿着刀不松手。
“楼思德,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你别总是说这么几句话,我耳朵都听出茧了。”
楼思德眼疾手快,把连墨手机拽紧的菜刀夺了过来,他把玩着刀身,上下翻转查看。
“你说这刀可不长眼睛,它对我没任何威胁,但是伤了你可怎么办?”
突然连墨就对着楼思德跪下了:“楼思德,你对我纠缠至此,不也就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你也不是真正的喜欢我,你只是喜欢我永不就范的性子,让你觉得有挑战,想征服我罢了。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楼思德愣住了,今晚上的连墨每一个动作都出乎他意料。向来从不弯腰屈膝,一身傲骨铮铮地立于这世间的连墨,居然对着他下跪,并求着他放过自己。
他说的话犹如一道道惊雷炸在他耳边,直直要把他烧焦透了。心下焦急,他想否定连墨所说的话,又气连墨说出这样的话。
“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你要是再继续纠缠下去,我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