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任何关系,他只要做爱。

当楼思德用他那粗大的生殖器闯进来的时候,连墨那空虚的灵魂与身体顿时被不知名的情绪给填满,胸前的两颗小点也都挺立了起来,甚至只要碰一碰就能让连墨抖个不停。

因为药物的关系,连墨泄了无数次之后,身体还极为抖擞,但脑袋却是昏沉的,就好像有一团浆糊给糊住了,只能靠着本能勃起,泄精,穴内出水。

他的身体被彻底开发出来了,到了后期,就算楼思德什么都不动,也不插进去,只要捏一捏他那充血破皮的乳头,连墨就能达到高潮。

经历了一晚上的极度兴奋,连墨第二天晚上才堪堪醒来。

比意识先醒来的,是身体上的疼痛。他难忍地低低叫了一声,又扯动脸上的伤,一时间不知道哪个更痛一些。

“醒了?饿不饿?”

他愣愣盯着天花板,意识开始回笼。

昨晚的屈辱和淫乱历历在目,他闭上眼睛,把头更深地埋在被子里。

看他不说话,又道:“我叫了酒店经理送了晚饭过来,应该快到了。”

楼思德递给他一杯水,连墨也没接,楼思德就放在床头上。把手伸进被子里,揉捏他胸前的乳头,连墨先是不适,再到后来的喘息呻吟,才过了几秒的时间。

“你昨晚太主动了,骑在我身上自己把东西插进去,还疯狂扭动腰,明明自己射了还不愿抽出来,一个人还在那动。”

被子里的手暗暗攥紧,连墨忍无可忍,伸手上去按住楼思德的手,“别摸了。”

楼思德把手伸了回来。饶是他拥有再过人的体力,昨晚和连墨做了一夜也有些腰肢酸软,他再摸下去,两个人就不好收场了。

“还硬不硬了你?”

“......”

“说话。”

“不硬了。”

“什么?大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