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墨不说话,用被子盖住脸。
这时晚饭也到了,楼思德裸着个上身去拿,背后全是昨晚上连墨抓出来的抓痕,而楼思德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楼思德把人从被子里抓出来,两人在客厅里吃饭。
连墨捧着一只碗,他饿的急了,正大口大口扒饭。楼思德见状,眼神不经意地掠过连墨裸露的身体。昨天酒精上脑,自己下手有些狠,把人打得狠了。现在连墨两边脸颊还是肿的,身上遍布了细细的鞭痕,此时正缩着身体吃饭,看着可怜巴巴。
他眼神定在连墨的两腿之间,昨天那小东西可是真的斗志昂扬,今天就软趴趴的了。他伸手过去碰到龟头,连墨手一滑,直接把饭落在大腿上,而那龟头居然又流出了透明的淫液连墨的龟头敏感极了。
楼思德看似嫌恶的道:“你怎么敏感成这样?看把我的饭都给糟蹋了。”
手上却不停,干脆整个手掌都附在生殖器上,在楼思德的大手映衬下,连墨那正常的性器尺寸就显得玲珑袖珍了。
连墨按住楼思德的手,“不要......”
“你看它这么能哭,我来帮帮它。”
可楼思德努力了许久,那性器依然只流淫液不射精,倒是越来越软。
“你的这个东西不会是坏了吧?那我去你后面的穴里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墨哪有力气去阻止他,本来就饿的双眼看东西一阵黑一阵白,楼思德进来时,近乎是又欢愉又痛苦的叫了一声。那昨晚被使用过度的地方一直传来钝痛的不适感,可楼思德再摸自己的两只乳头后,连墨的欲望就彻底上来了。
连墨坐在楼思德的大腿上,下面的嘴被操干着,上面则被楼思德用嘴渡饭。
这可把连墨恶心坏了,他别过头不愿再吃,可下面突然就加快速度,在身体里的那片淫肉上狠狠研磨,连墨就张开嘴巴不断呻吟,楼思德再把饭菜渡到他嘴里。
这样几次后,连墨只能在楼思德把嘴凑过来时,老老实实的张开嘴。
进出了几百下后,连墨抓紧楼思德的手臂,穴内的每一片淫肉都狠狠绞紧在一起,忽地,甬道内涌出一股液体,全数浇在楼思德的性器上,两人连接的部位瞬间黏黏湿湿。
楼思德赞叹道:“原来你前面射不出精液,都是跑到后面来了。”
连墨小口小口喘气,整个身子都红遍了。他在意楼思德嘴里的话,又对自己非常难为情,可还没等连墨理出什么来,楼思德又捏住那敏感充血的乳头,又开始第二轮进攻。
两人躺在床上。
楼思德吃饱餍足,彻底没了做爱的心思。他转头看了看身旁蜷缩着身体的连墨,感觉生活怎么那么岁月静好。
“你考虑得怎么样?”
楼思德当然不是想知道连墨答应与否,而是想从连墨口里听到能让自己满意的话,比如一些承诺,又或者是一些认命的话。
“......”
“问你话呢。”
楼思德加重了语气,连墨才微微有些反应。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老子说的话还不够明白?”
实际上,这是连墨的真实想法,他就是不懂楼思德什么意思,众多问题挤在脑海里,都得不到解答。
“你说喜欢我,这是真的吗?”
问出来之后,连墨有些难为情,他完全想象不到有一天他能用这个问题去问另一个男人。
“是啊,老子说的还能有假。”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来我家跟我表白,我不同意之后就把我打了一顿,还强奸我。最后,你的种种暴行,都用喜欢来掩盖过去?”
楼思德坐起身,脸色难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