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会儿呆,想想还是接了。

楼思德是个疯子,他不想被疯子咬。

“你为什么没来学校?我在你家楼下,下来接我。”

这话就好没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楼思德来了许多次,两个人都习以为常了。实际上在连墨知晓的情况下,楼思德这是第一次来,而楼思德完全很自来熟的样子,让他有些接不住话。

那边不耐烦了:“我说你怎么那么蠢笨,不说话是不是?”

“你来我家干什么?”

“干你。”

连墨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没挂电话。

“......不方便。”

“咋的,你还跟女人一样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方便?你别像个女人一样磨磨蹭蹭,我说下来就下来,不然我上去直接在门口办你。”

连墨看了一眼连胜利,忍了又忍,但还是忍着情绪,淡淡道:“家里人病了,我不在家。”

楼思德马上道:“你在哪个医院?”

连墨终于忍不住,他走进洗手间关上门,声音大了一个度:“你要在医院办我吗?!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都这样了,你还想着那种事?你是不是要把我逼疯才高兴??”

楼思德怒了:“你再说一次。”

连墨脑子一激灵,愤怒的头脑清醒过来,楼思德像只疯狗,保不齐真来医院发情,不能小不忍则乱大谋。

“求你了,我爸爸在住院,这段时间真的不方便......”

“你在哪个医院?”

......

楼思德跟他扯了很久,连墨才不情不愿地小声说出地址,楼思德心头火起,最近自己脾气太好了是吧,为什么从连墨嘴里撬出一句话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