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长本事了。他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别人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他就心里嫌恶不愿再听了,扭头就走是常有的事。连墨就不一样了,他愿意跟他扯那些有的没的,也爱听连墨一些废话当中没有重点的推托之词,仿佛逗人玩似的,总爱想在连墨嘴里逼出更多的话来。
有时候把连墨逼得极了,楼思德还会高兴地笑。
可连墨身上自带的疏离感时有时无,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最近这种感觉愈来愈强烈,强烈到一天不见人,就觉得连墨撇下自己跑了。
楼思德单方面觉得,按照往常,那些床伴们早就仗着自己作威作福,脚指头能翘上天去。连墨都被操得这么久了,心里总会有一种对自己的归属感吧?但为什么总是会有连墨跑了这种奇怪的想法?
楼大少爷有那个资本,所以也有那个自信,但好像自信过了头。
他一开始就没把对连墨的态度摆正,连墨在想什么他也不愿意去知道,也不说什么情啊爱啊这种腻死人的话,他的想法可以说是很单纯我喜欢,就要上,上完后,再喜欢,一直上。
而连墨刚好就是那个倒霉蛋。
这个倒霉蛋总是让自己不爽,三两句就能刺到自己发怒,当真是要好好管教一番。
怎么管教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先是到了医院,花了点关系找到了连胜利的病房,又想起自己两手空空,复又下楼买了些水果和营养品,再回到病房,推门而进。
他是第一次这么煞有其事的规规矩矩做事,别人一看呼风唤雨的楼大少拿着个水果篮子,像个小鸡崽一样去看望一个病人,估计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浑身戾气除了,但仍有余威。只见他板着个脸走到床边,看了一眼趴着的连墨,把水果和营养品往床头柜子重重一放,声响把连墨吵得皱起了眉,缓缓睁开眼睛。
连墨看到楼思德时,有一瞬间的紧张,很快就又平静下来。
他想好了,要是楼思德乱来,这次一定不会让他如愿,他能不要脸的大叫,让整个医院都知道楼思德是个什么下作玩意。
哪想到楼思德居然只是老老实实的来探望人,全程和他没有肢体接触,这让连墨越来越警惕。
而楼思德被连墨看得全身都要冒火了,连墨自己都不知道,他微微低着头抬眼,用忌惮的眼神望向楼思德时候,在楼思德看来就是欲求不满,想要被操了。
于是他道:“我饿了,咱们去吃个饭。”
这话好没道理,连墨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我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醒......”
楼思德声音大了些:“我买了水果和营养品来看伯父,你却连和我吃个饭都不愿意。”
病房很小,其他病人和家属都听到了,全都齐刷刷望向这边。
连墨没办法,他把楼思德推了出去,在走廊上,连墨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问完才发现之前问过,又怕楼思德再接一句“干你”,就改道:“我不饿,你自己去吃吧。”
不远处就是楼梯,且这是在六楼,没人会傻到走楼梯,楼思德拽过连墨,一闪身,两人都进到了门后的楼梯口。
“给你脸了是吧?我再问一次,你跟不跟我走?”
楼思德右腿抵在连墨小腹上,把连墨死死压住。连墨正想大叫,楼思德先一步把人嘴堵上了。
不一会儿,楼道里就传来黏腻的口水声,如果此时有人正徒步走来,听到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在干什么。
连墨憋红了脸,把缠在腰腹上的手推开:“别在这里......”
“那在哪儿?”
连墨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一时语噻。他气也上来了,今天他就是要当那个刺头,爸爸在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