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笑了,全都一哄而上,想把连墨扛起来丢进厕所的隔间里。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冷到低谷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除了连墨,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门口。

连墨挣扎着下来,连连后退,一直退到楼思德身边。

楼思德又问了一句:“你们想对他做什么?”

其中一个人就朝他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骂,看样子是想动手。

楼思德学过擒拿和泰拳,人还没走到就被放倒在地,不断捂着自己软弱无力的手。楼思德甚至都没有蹲下身,用脚直接就把他的另一只手给生生踩断。

其他几人更是没有一个人能逃离楼思德的攻击,短短几分钟里,地上就全是抱着头或者身体呻吟的当地男人。

警察来了后,楼思德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笔录,因为是那些人骚扰在先,楼思德只是防卫正当,就可以离开了。

但连墨这事还没完,他在车里反复摸着自己的手腕,等着楼思德发作。

“你伤口都长好新肉了还痒?”

连墨放下手,看着前方:“不痒了。”

“那你总是摸它做什么?”

知道楼思德在找茬,他稳了语气,服软道:“我错了,我不该单独去洗手间。”

“......”

楼思德却没下文了,他转头去看他的侧脸,发现他只是脸色有一些紧绷,神情冷峻,却没有想象中的愠色。

吃不准他什么意思,连墨也就不说话了。

按照以前,他直接一巴掌就扇过来了。可今天他依然还是在稳稳的开车,手离开方向盘也只是调档位。

车里变得很沉默,两人都没有继续开口的打算。

直到过了下一个转弯,楼思德才又开口:“他们全部摸你了?”

“应该吧。”

“吧?”

“......当时太过紧急,没怎么注意。”

“那你注意了什么?”

“想着先跟他们讲道理。”

“为什么要和他们讲道理?有这时间,都全部打趴下了。”

“......”

“所以是为什么?你不去打他们?”

“只是摸摸而已,没有做其他的事。我一个男人,被人摸了又不会少块肉。”

这下到楼思德沉默了。

又到了下一个路口,他又道:“是不是别人强奸你,你也无所谓?”

“不是。”

“那你为什么和他们讲道理?”

“......”

“说话。”

连墨被问烦了,心里涌上一股烦躁,开口道:“我一直都是这样。面对你的强奸,我也是先开口和你讲道理。”

“你说什么?”

连墨自知口不择言,便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车上又沉默下来。一直到了居住的庄园里,楼思德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楼思德并没有在路上打他,甚至都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这是非常不正常的。但能明显感觉到他压制的怒意,他看了一眼风景优美的庄园,猜测楼思德把折磨人的手段都留到了床上,不由得眼神瑟缩暗淡。

一进到房间里,楼思德就拉着人去洗澡。没有过多的抚摸和挑逗,规规矩矩地洗完了澡,又拉着人上了床。

楼思德掀开他的上衣,看了起来。连墨肚子上的肉不自觉地抖动起来,瞬间有一些紧张,他在等着楼思德的手落在他肚子上。

“你在怕什么?”

“你动手吧。”

“我为什么要动手?”

连墨认真地注视着楼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