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可以轻松插进去。
“你的嘴比你鸡巴还硬。”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插了进去。
楼思德有心想作弄他,还没等连墨完全适应,就加快了速度,不停往他的淫肉撞去。连墨直接被撞得变了个声调,他努力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神色慌张。想开口求饶,但楼思德撞得太狠,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别给我再吐了,不然有你好看。”楼思德警告。
只堪堪近百下来回,连墨就率先交代在楼思德小腹上,高潮的舒爽让他脚指头都缩了起来,因为楼思德还在大力律动,在高潮的同时也皱起了眉,显得一半欢愉一半痛苦。
很显然,在高潮的时候他是受不住这般抽插的。可偏偏楼思德总会在他高潮的时候突然闯进去,或者继续疯狂进出。他爱极了连墨那可以夹断人的小穴,就像现在这样,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又因为他的不断进出而又获得快感。
这几年来,楼思德已经把连墨浑身上下都操透了,不管怎么弄都能让连墨有感觉,这是让他非常自豪的一件事。和连墨的性事硬要找一个缺点的话,那就是连墨随机的呕吐。自从那次对他连吓带骗之后,他就老实了许多,也不会每次都吐出来,让楼思德看到了有效成果。
这一整个过程下来,连墨全程叫不出一个字,自己却抖着身体尿了三回。楼思德还想再继续,但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饭点,两人就去浴室洗干净了身体,再把连墨收拾妥当,才带着人出了房间。
连墨精神实在是不太好,在满满一桌子上只吃了几口就饱了,楼思德又把人带回房间,自己又返回喝酒。
回了房以后也睡不着,但他精神很差,也知道睡觉能对自己好。于是下了床,从带来的包里找到药,拿出一次的量,全部吞了下去。
可能这些药吃了也白吃,但他没有任何的办法了,他已经两天没睡过觉,心里比谁都煎熬,在不吃药去抑制,他就得猝死。
他觉得快和楼思德耗不下去了,他真的耗不起。当不再一门心思的想着逃离,而是想在楼思德身边更安稳地活着,他就知道,这一场游戏,是他先认输。
既然逃不过,挣不开,那就享受吧。何必呢,害人又害己,自己从来讨不到一点好处,都被楼思德压制着,说实话,也累了。
这种念头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每次想跟楼思德好好谈谈,但只要一见到那张脸,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马上反胃闭嘴。
身体已经妥协了,但心还没有。
又重新躺回床上,药效很快发作,他开始昏昏欲睡。
楼家人都挺能喝酒的,直到半夜楼思德才醉醺醺回来,这时连墨已经睡饱了八个小时,肚子也不饿,就在床上看着杂志。
楼思德跌跌撞撞回来后,他下床去撑扶,一路到床短短的距离,连墨的豆腐就都被楼思德给吃完了。
手不老实,嘴也不老实:“我下面好疼,你帮我揉揉。”
连墨把他的鞋子脱了,又脱掉外衣外裤,把人挪正,被子盖好,就想去沙发上凑合一晚。楼思德只要碰了酒,性欲就特别持久旺盛,每次都操到他声音都叫哑了才放过他,连墨最是头疼和反感。
可还没等转身离开,楼思德就一把掀开被子,嫌热脱掉了所有衣服裤子,从床上弹起来,揽过连墨欲转身的腰,速度极快的也脱掉他裤子,把连墨那软趴趴的东西含在嘴里。
连墨吓了一跳,这速度看起来完全不像喝过酒的,而且还是那么醉醺醺的。但更让他感到诧异的是,楼思德居然帮他口交!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今天酒精上脑变得不清醒,行为也变得极为不正常。正想往后退把性器抽出他的嘴巴,可楼思德技术特别好,没吸两下就让连墨软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