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思德给他老子端了一杯温水,他经常不回家,房间里也没好东西招待人,他房间里除了一些必用的家具,就没有任何摆设,一眼看过去,显得简单又空旷。

“比珍珠还真。”

楼清台没喝,“你看外边的那些亲戚,哪个不等着看你的笑话。你要是真给我长脸,就给我生一个儿子出来。你跟十个男人在一起我也不管你。”

“我又没有那个条件,怎么生啊。而且那些亲戚就是吸血的,有事就来找你没事就背地里骂你。他们爱怎么想我管不着,以后也指望不上他们,我楼思德也不爱做替他们擦屁股的事。”

楼清台好像瞬间老了十岁,也不看楼思德,就看着眼前的水杯道:“你出生时,我就给你取名思德,想让你不要沾上公子哥的那些臭毛病,做一个能帮家族延续好日子的领导者。可你从小性格乖张桀骜,不服管教,执拗傲慢也就算了,长大了还说不要我们给你的东西,自己出去创立公司,还带一个男人回家见我们。你说,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自楼思德记事起,楼清台就几乎没有用过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但他没空跟他老子怀念过去,便道:“别说这些气话。我只是喜欢上一个男人罢了,又不是犯了死罪,又不是不配当你们的儿子。钱我会赚,人我自己照顾,以后还给你们养老,你们就安安心心颐享天年呗。”

楼清台不理他,直接对着一直在床上沉默着的连墨问道:“你也想好了?”

连墨还是不语,那就当做是默认了。

他怎么拒绝?楼清台要是能管住楼思德,他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儿膈应大家,早在一年前就能成功摆脱楼思德。没想到楼思德情愿被老子打也要天天出家门去找连墨,打到浑身都是血肉模糊也没有跟连墨抱怨过一句,依然我行我素,更过分到私自禁锢着连墨。

可要是将对象换一个人,或许能原谅楼思德所做的一切,不计前嫌的和他在一起,但连墨不行,这辈子都不行。

知道他家人迟早会被楼思德说服,同意他们在一起,连墨也不做那无用的努力。只要楼思德决定的事,他完全没有任何更改的可能性,如果他不知好歹在他家再闹上一回,吃苦的还是他自己。亏吃的多了,就不会再去自寻苦恼。

楼思德大喜过望,他就像一个苦媳妇,终于熬到头了。他没想过连墨的默认来的这么快,这不比那些浮夸的山盟海誓和承诺来的实在?

把楼清台送走后,眉眼更是笑开花了,事情居然会如此顺利,他还准备和家人大闹一场,来以表明自己的决心,但平时一个个盛气凌人的模样,到头来都是纸老虎。

于是他高高兴兴地又钻进被窝里,搂着连墨的腰不松手,逮着那粒还是红肿的红豆就吃进嘴里不断挑逗。

连墨的身体如今已经是极度敏感,任何一点逗弄就能软了身子,当下就克制的轻轻闷哼一声,用他那手臂去挡。

“你说你这身子离开了我要怎么活?别人能满足你么?你这么淫荡,只要稍微扣扣乳头,龟头就能溢出水来,菊穴一颤一颤地等着我进去,你还能跟女人做爱么?”

果然连墨不自在起来,他脸皮最薄,哪听得这些浑话,直接就红了脸,大眼睛垂了下来,不敢直视楼思德。

楼思德用牙齿每碰一下那圆润饱满的乳头,连墨身子就轻颤一下,下身早就半举起来,一点点的蹭在楼思德小腹上。

“想要吗?”

“......”

“说话,不然不让你射。”

连墨缩起身子来就想往后躲,被楼思德精壮有力的手臂按住,动都不能动,才小声地道:“不想......”

楼思德把他的臀瓣一整个拖过来,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已经完全立起来的性器正正对着连墨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