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我就放了他。”
连墨果然安静下来了,用他那饱含泪水的双眼看着楼思德。
“我从来不说假话。”
直到连墨彻底安静下来,止住眼泪时,楼思德才继续喂他吃完剩下的饭。
可楼思德想拉着连墨亲热的时候,连墨又开始激动起来,挥舞着他使不上力的双手,胡乱拍打。
楼思德怕他把自己打疼了,就钳住他的双手,把他推倒在床上,紧接着压了上去,对着那紧抿着的双唇吻了上去。
他撬开那唇瓣,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他技术很好,不一会儿就把连墨吻得日夜不分,使不上力气。
看时机成熟了,他脱掉两人的衣服,正准备提枪上阵,可刚到穴口边,连墨嘴巴里又发出“唔唔”的声音。只见他嘴巴鼓了起来里面全是涌上来的呕吐物。
楼思德把垃圾桶拿了过来,连墨就在上面吐。
楼思德一脸铁青,等连墨吐完了刚才吃下的所有饭菜,给他端水漱口后,又支棱起来准备捣鼓进去,可到了穴口,连墨又一阵反胃,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
兴致完全没有了,他冷着脸穿起两人衣服,打电话叫医生出诊。
这次他找了一个心理医生,挺专业的,口碑也不错。
医生来了后,只对连墨问了几个问题,就不吭声了,接着就盯着连墨看,看了很久,久到楼思德忍不住出声打断医生的冥想。
“啊,这位病人的症状其实很常见,但他的情况不常见。在五年前,我曾经看到过一个跟他很像的病人。他也是跟这位一样,但他症状很严重。他曾经历了被亲生父母圈禁长达十年的地下仓库生活,只要一见到父母,就会极度反感和恐惧,甚至在从见到父母的那一秒开始,不管父母有没有对他实施殴打或者其他伤害,他都会一直吐到父母离开时才会好。后来他被救出来后,第二天就烧死了自己的父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