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身边越过,又回到沙发上抱着软枕懒洋洋地卧着。
慈以漾看了眼他犯困了,进了浴室,贴心地关了门才开始吹头发。
等到出来后,少年仿佛睡着了,修长的四肢蜷缩在沙发上,半张脸深陷在软枕中,黑发凌乱出冷艳的无害。
外面还在下雨,室内的空调温度很低。
慈以漾放慢手脚走过去,拿着毛毯半蹲在他的面前,正要盖在他的身上。
还没有触碰上,手腕就被握住了。
她倒吸一口气,看向他的眼眶泌出潮意,“捏疼了。”
他眼中没有睡意,盯着她缓缓松开手,骨节清瘦的手指插进黑发中揉了揉,尾音沙哑:“弄完了?”
慈以漾心里埋怨地揉着手腕,“嗯。”
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捏人的力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