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从她的力道往后退几步,视线掠过镜中少?女挡不住的另一侧,单手撑在镜面上,侧过头温和地凝着她道:“姐姐确定要赶我?吗?”
这句话古怪得慈以漾抬头看他。
少?年?生得高,吸顶灯明亮的光打在他微垂的黑发上,在高挺的鼻梁上映出?浅浅的斜影,唇红肌白,和她对?视的眼?中含蛊惑的微笑。
“他们下午回来,回来后我?和姐姐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所以姐姐现在要赶我?走?吗?”
是啊,下午就要回来了。
慈以漾失神地想着,面前的少?年?握住她压在胸口的手,弯腰抱住她,下颌抵在她雪白的肩上,眼?睫半阖地嗅着她身体散发出?的清香,轻声呢喃。
“姐姐,你已?经很久没有?找过我?了,我?很想你,想到连你走?之前睡过的床单和被子都舍不得换,每天都会来躺一躺,沾在被子上的香气都已?经被我?闻淡了。”
慈以漾想到在她不在的时候,房间每天都有?人进入,他像刚才进来那样蜷缩在床上,裹着沾香的被子,像是变态一样呼吸,浑身便浮起不自然的鸡皮疙瘩。
但她再次没推开他,反而伸手抚摸他乌黑的头发:“我?没准许你进我?房间。”
“我?知道。”他像被主人抚摸的小狗,侧头将唇抵在她的掌心,眉梢间隐洇几分隐忍出?的迷离:“因为我?很想你,只有?这里有?你的东西。”
在学校他甚至都不被允许靠近她,连眼?神都不准许落在她的身上,陌生得连陌生人都不如。
连消息发多了,她都会有?要生气的预兆。
很多时候他都会有?独守空房的虚空,哪怕是躺在她的床上,抱着她穿过的裙子,也还是很难抵御寂寞。
他迫切的,疯狂的想要触碰她,亲吻她,更和她发疯式地做.爱。
陆烬敛下眼?睫,遮住眼?底的暗光,温柔地吻在她的肩上,嗓音沙哑地问?:“姐姐,你该奖励我?了。”
不然他会想她想到发疯,等不及配合她演什么姐弟戏,将她囚禁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独自占有?。
少?年?低喃语出?的湿温气息喷洒在颈上,慈以漾生理性地颤了下肩,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按在他脸上的手也渐渐反搭在他的肩上。
将他往下压,再往下压。
她让他仿佛是因为受了不可抗拒的力道,而不得不跪在面前,以被迫屈辱姿势,倾身去亲吻她秀气可爱的肚脐。
“呜,好烫。”她眼?眶浮起一点动容的湿润,垂着眼?帘盯着他。
少?年?耳尖泛红地跪在面前,抱着她的腰,对?她身体的每一处表现出?了极大的探索慾,像个索求的荡夫,霪荡地伸着猩红的舌尖舔耻骨。
连她的肚脐眼?也都会反反复复地舔许久。
久到她开始有?些站不住,双手撑在他的肩上,红着眼?睛轻喘着发出?软绵地催促:“混蛋,别舔了,快点。”
三分娇气被她连喘带催,表现得淋漓尽致。
陆烬抬起洇得潮红的漂亮脸庞,瞳孔幽深地往上乜去。
女人俯着身撑在面前,完整的水滴沉甸甸地往下坠着,令他想起了挂在藤蔓上的草莓,颜色漂亮,熟透得一咬仿佛就能?迸溅出?充沛的汁液。
她如同伊甸园里引诱夏娃的蛇,他被诱得扬起下巴,张口先往上含。
慈以漾忍不住抬手咬住食指骨节,齿间溢出?呻.吟,白艳艳的脸颊浮起一缕若有?若无的享受,因单手差点没撑稳他的肩,全靠他手臂托着才没有?跌下来。
他很会。
从两人第一次开始,她就发现了,每次他的唇舌碰上来,她都有?种置身于换季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