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就在京都做,但不是天上人间,而是在金钻夜总会,北方很多分社,最大的就在京都,圈内知道的内幕是,梁hai玲是某位政客的情fu,她被发现死在的公寓也是那个男人名下的,各种曲折不知道,但凶手,绝对不是什么杜撰出来的小白脸。
我在了解这些之后,对风月场所有了很大的排斥,很多时候我都以为,只要咬牙哄好了男人把钱赚过来也就够了,但事实并不是这么简单,且不说这行多少被逼无奈的女孩,就说那些爱慕虚荣活该受罪的,也要顶受着常人无法想像的压力,当你连活着都成了一种小心翼翼的使命和负担,就会发现这个在很多人眼中特别美好的世界,其实黑暗得令人发指。
我对权晟风,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说不出来,就觉得,同样作为老板,覃涛是一种黑暗的反派,他是一个正义的力量,坊间对他的传言极少,几乎没人了解,但我就固执的觉得,他不是个沾满血腥的人。
尤其当他就站在我面前,目光从我脸上掠过那一霎那,我就明白,他把那天我离开时说的那句话,真的记在了心上。
他是来解救我的。
“白总,许久不见了。”
权晟风笑着坐在白唯贤旁边的凹形沙发上,很随意的坐姿。
“权总多年不在莞城,刚才我听侍者说,还以为听错了。”
“别的地方忙点事,我得混口饭吃养家糊口,白总祖上积攒的足够白总糟蹋了,我可不行。”
白唯贤没说话,我站起来,将裙摆抻平,过去给权晟风拿干净杯子倒了杯酒,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权晟风看了一眼,端起来呷了一口,似乎很享受,白唯贤笑了一下,“还是世纪名流教得好,在花魁身上尤其体现,相比权总也听说了,我来这儿光顾了三天晚上,就为了找她陪陪我,结果吃了两晚的闭门羹,第三晚还是覃总给带下来的,打了两巴掌才肯见我,要不是买她老板的面子,我这面子可就丢大发了,今天从进来就对我很冷淡,我以为她就这毛病,结果权总刚来,她就显摆自己的眼力见儿,教得不错。”
白唯贤说完伸手顶起来我的下巴,眯着眼看我,“你什么时候能听见了我也这么主动,我就高兴了。”
他说罢松开我,很用力的一搪,我险些又栽倒,我扶着沙发的皮套,看了一眼权晟风,他靠着沙发倚着,目光锁在白唯贤身上,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的敲着酒杯,嗒嗒的声响。
“鸢鸢,这么不懂事。”
权晟风终于开口了,却把矛头指向我,“这么不懂事,别在白总面前碍眼了,出去,换几个人进来。”
我如获大赦赶紧站起身,刚要走,白唯贤喊了声“慢着。”
“权总,咱们从没共事过,我不知道你跟我叙叙打算叙什么。”
我站在那里,他却没说我,只是不让我走,我将目光投向权晟风,他点了一下头,我重新坐下,反正我知道,既然他来了,就不会让我陷入白唯贤的攻击里。
“叙点生意上的问题。”
他说着话将白唯贤和他自己的空杯子斟满,动作很优雅。
“我有个朋友,在国道那边看着卡口,之前几个人合伙做了点货物,白总知道靠着沿海走水路方便,但是不行,上面人查太紧,这个陆运掩人耳目,我一直走131国道,时间久了都是熟人,咱们用钱的地方多,听说白总做了点建材和烟酒生意,我腆着脸拉白总入伙,运输我能打点,白总出货,比你走水运便宜,还快,等白总信我权某了,我还有深入的跟白总联系联系。”
那段时间,莞城严打很厉害,除去扫、黄方面的,各个饭店的质检、很多私人企业的查税,都特别严控,商人几乎没有太正经的,找点漏洞为了多划拉点款,白唯贤的公司在莞城也听说过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