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那么多分我一张怎么了?”
被白叔他们知道他大概会被打死。“然后呢,明天又怎么办?”
把啃得光溜溜的鸡骨头放到桌上,秋草抽了张纸巾擦嘴,微微别过脸:“明天再说。”
“祖宗诶,你不会又要跑吧?”罗潭叹气,“说来在东都玩得怎么样?”
他不是能教育秋草的人,罗潭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明确,他是带坏秋草的倒霉大哥哥,她的共犯。
秋草捧着水杯,也不隐瞒,这是罗潭,她和他说什么都不会被质疑。
心思从对母亲的怨怼上分散,她讲起这场对她来说五光十色的旅行。
罗潭听完,心情微妙:“……小秋草,你以前还说长大后要和我结婚的。”
秋草脑海里还播放着旅途里的旋律,意犹未尽地吮着手指,没想到罗潭的重点抓得这么偏:“那不是安慰你吗。”
处理完尸体后罗潭好一阵子都精神恍惚,夜里会到断头潭边徘徊诵经。秋草打着手电找到他时,他已经准备往里跳了。
我会下地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