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安嘴唇都白了,虚假地凑身去亲了亲他下巴,解开睡衣的一颗扣子。“哥哥不打你,哥哥只是想看看我们安安身体好不好,怕安安身体不健康。”
才、才不是,骗人。睫毛短黑,掩不了情绪。段安咽了咽口水,他的阴茎就这么被握在另一个同性手中,感觉怪异万分。
“那你、那你看也看完了吧……没什么好看的,我要睡觉……”说着他想掰开段易沐的手,救回悲惨的小段安,却被挡着不给。
“别急,我还没看,不准动。”
命令得段安只能够愣愣地静待,直视美人低下如玉如花的面庞,朝他的阴茎吹拂了气。
“你别……”冰凉的瞬时,段安大腿抽动着,不知是羞是怒,眼红起泪。
而下一步的遭遇更是超出他的极限。 扣裙⑨`①`⑤`⑧`⑥`⑧`③`③`①
(二十三)
“哥,别,求你!”
用来弹奏乐器的手指干尽腌臜之事,龟头不被怜惜地从包皮里撕拨出,小眼受激阖张。它遭拇指好奇地搓搓,像是为了响应号召,咧出一丝清液。
越是揉弄,越是流出,干脆换上掌心抵着,把小蘑菇头撸得上倒下歪,被自个的湿液润透了身。
“不要!”段安抗拒着,虾米弓腰,肉脚踩上段易沐的胸膛,使劲踹蹬。
没等扑腾几下,又因为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觉而手脚软虚,颤着唇拴推作恶的手,生出要发出奇怪声音的冲动。
“你在做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不、我,放开我,放手!”
急得牙齿打磕,险些咬伤舌头,他动也动不了,打也打不过,除了哎哎乱喊,只剩被动地承受阴茎撸动的快感。
以前未曾有过,硬要扯同等比喻,仿佛他贪凉猛喝的可乐,后劲上涨的呛鼻。没法子缓解,忍到它慢慢消退。
“安安不舒服吗?只有难受么?”
见到段安持续不停的反抗,段易沐抓住胸前的脚,抬到嘴边,对着肥萝卜般的脚趾吻又吻。男孩的脚趾头也长得肉墩墩,甚至由于小时候鞋子不合脚的缘故,两个大脚趾稍微内扣,一点都不可爱,好看更不必提了。
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落在段易沐这,人是他的,不管好的坏的一律属他,那必得心满爱意的,哪能够嫌弃。况且段安有一点无伤大雅的小缺点更好,不完美,平凡的,用不着别人惦记。
“别亲!”
虽然洗澡是他每日的惯例,全身上到头发丝下到脚趾缝都拿香皂好好清洗净了。可是人的潜意识就认为,脚比脸脏,和用于排泄的器官是相同的肮脏程度。
嘴巴哪是可以去……
“段易沐!别亲我脚!你不嫌脏吗?!”
原本段易沐还打算塞进嘴里帮他含一含,结果瞧着段安是个心里承受力差的,光是嘴唇碰就羞耻得要崩溃,无奈打消了念头,转移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