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无畏的挣扎不喜人,段易沐舌根涌起酥麻,脑子一嗡,酒劲的后遗症使他卸力,手脚不听使唤。

段安上半身被摁固,腰部开始往上捞起,脚跟搭在青年的腰背上,韧带的扯拉酸疼,杀猪吊起的折磨。

“别动我别动我!你喝醉了,你不要打我!”

哪怕是目的不轨成这样,段安还没朝最坏的方面想。他拗不过段易沐扒脱下他的裤子,傻里傻气,以为兄长是要揍他。

纯黑的短裤丢倒地上,刚好落到西装外套的敞怀,幼稚和成熟的对比差别。

牙白的三角内裤,恰巧合适地抱住屁股蛋,从腿间穿过延伸至前端,微微地鼓囊起小山包,下面就是两处浑厚的大腿肉,并在一起连腿缝都看不见,肉满得要相互溢出。

纵然条件昏暗,段安的腿白得扎眼,体毛稀疏,和水煮蛋样的滑溜溜。内裤带有皮筋,被他自己在穿上的时候拉得低低,完整地挺出肚腩肉。

实在是太白了,搞得那条内裤违和感十足,得撕掉暴露出来,才看得顺眼。

“安安知道吗?肉多的人其他地方会缩水噢。”

那语气听起来不怀好意,甚是放荡,和古时候逛青楼的浪子调戏人的轻佻。段易沐于别人眼里,是冷艳高傲,不食人间烟火气的天神。结果骨子里是藏了坏水,糅成个十成十坏蛋胚子。

“你这么胖,小鸡鸡是不是生得也不大啊?”

手痒不忍,掌心一抚上那个小包,段安喉咙就发出尖叫,死命摆手摆腿要从他身下逃开。

青年恶趣味地只拉下内裤的前头,捏着小阴茎拎出来,两颗小丸子卡在裤边,勒得难受。

“你不要!住手!放手!放手!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可怜见的,段安转过脑来,悟得对方不是想要打他,而是真正的在极具污辱他。

有人说胖子的阴茎生得小,此话用在段安身上应是不错了。他那根小东西软趴趴,还没割过包皮,龟头缩在里面,像一条睡眠的肉虫,恐怕都没段易沐食指长。两个睾丸一看就没存货,生得形状饱满,哪是能征服人的凶器?还不如放在手里把玩要合适得当。

肉棒细、短、小,估计成年后长进的地步没多少,调教一番也就是个能取悦男人的玩具,上赶着操人的话,只会招来嫌弃咧。

光泽肉粉,躺在一小片伏倒细软的阴毛,半点男性尊严没有。

“不要看!你下流!你不要脸!变态!”

段安嚷得如同岛国片里穿着水手服的学生妹,面对猥琐老男人的咸猪手掐着细声骂人。只是他的性骚扰方脸和身材仿佛是女性向男演员的误入,但施加的恐惧不会减少。

“别叫!你又不是小姑娘,都是男的,看一下怎么了!”

段易沐原做好打算,他没少龌龊地幻想过和段安肉体交缠的场面,但也没亲眼去直面亲弟弟的性器。在幻想里他肯定是作为上方,想象最多的就是那个浅红含羞的肉穴会怎么热情似火地与他共舞。

从小到大他的男性追求者就没少过,有些胆大妄为的还给他写情书,发短信邮件和寄礼物。大大小小的污言秽语他见太多了,色迷迷的视线也伴随如影。

男生他是绝不可能接受,女性他也没有多少感觉。唯有段安是特殊的,他好干净,香香的,小时候的味道就好闻,长大后的气味也舒服。怕出汗不爱运动,浑身的脂肪嫩肉,简直就是专门量身为他打造的梦想情人。

果然,小家伙和他预料的一般,可爱得恨不得让人一口咬掉,心里生出无尽的施虐感。

“呜呜唔……”段安冷不丁看清段易沐的眼神,吓得冷汗流出,整个人犹如钉在床上,横陈肉体地供人享用。

“别怕别怕,”段易沐抽空抬头瞧了一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