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预感,他罕见地早退,叫司机提前送他回家。

果然,刚转过玄关的屏风,听到柏千乐蓦地爆发他拽着奉星如的手,衣袖被他翻到手肘上,控诉里带着浓烈的委屈:“星如哥,你为什么总要作弄自己啊!”

柏闲璋沉下脸快步上前,只见奉星如枯瘦的手臂上,抛开青青紫紫的指印掐痕不说,除了陈旧的刀疤,还有几枚针尖大小的针眼。

作者的话:今天是坏掉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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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星如挣了挣,挣不脱柏千乐的攥握,他垂下眼皮凝视着自己的手臂,手腕上一圈青黑,小臂上斑驳的指痕,扭曲交错的刀疤、刮擦伤、弹孔留下的烧伤残疤,还有新鲜的针眼确实是很难看的一只手。他没有理会柏千乐的质问,他只说:“千乐,放开我吧。”

他的嗓音粗哑得像刚碾过八千米的砂石路,袖管空荡荡,衣领盖不住脖颈下触目惊心的吻痕;头低垂着,视线虚浮,仿佛颈椎已经无力支撑头颅,他套在空荡荡的衬衫里,整个人摇摇欲坠。

柏千乐难以置信地看他一眼,松开了手。柏闲璋脸色极差,他压着柏千乐的肩头,质问的口吻却对着奉星如:“怎么回事?”

柏千乐悲愤得指尖都在抖,“星如哥,那些早餐是给你的……你为什么偏要去打营养针,你为什么总这样!”

奉星如面如死水,他别开了脸,他身心俱疲,没有面对柏千乐和柏闲璋的气力。他叹了口气,“千乐,没那么理由,兰冈毕竟是我的丈夫。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