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免不得添上一层性的暗示
那根东西在自己生殖穴道里进出的粗重吸纳感仿佛又鲜活起来。奉星如脸上发热,赶紧埋头洗脸,借此挥散多余的淫靡杂思。
他擦了手走出来,男人正涂抹厚厚的剃须泡沫,看见他,唤道:“老婆。”
奉星如接过柏闲璋的剃须刀,腰上的手一按,他跌坐到男人膝上,惊慌地举高手:“大哥小心划伤了。”
“又不利,不怕。”
柏闲璋很珍惜这样的时刻。他环抱着奉星如,而奉星如眼里那泓涟漪的潭水只回荡自己,剃须水的浅淡香气、泡沫细腻丰盈,奉星如怕刮破而下手轻软,还在剃完胡茬后绞来毛巾热腾腾地为他敷上柏闲璋从不对婚姻与恩爱抱有任何期待,他以冷峻处世,但岁月待他极为宽宥,终于也教他享有敦厚的温柔。
可惜时间总是有限,有人前来叩门:“奉哥,千乐少爷说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一分钟都等不得?马上下去了。”
奉星如还没应,柏闲璋先拔高声音斥责,替奉星如打了腰结,岂能不懂柏千乐的暗示,很有些忿忿:“叫人催到门口,怕我不放你,这狗仔子。”
奉星如捏捏他的后颈,等男人的气散了,他们一并下楼去。
柏千乐已经在楼下虎视眈眈,柏闲璋弹他脑壳,责备他性急,又不是不放人,何至于半点都忍不得。奉星如在柏兰冈旁边落座,男人递过来一碗黑米八宝粥,奉星如谢过,用了一口,大约是用蜂蜜调的味,甜味更婉约,比街上糖水店里卖的好吃。
“用谁的车?”
他是说上回奉星如陪柏淑美逛街,破天荒地借了柏兰冈的大G,柏兰冈不免新奇他们个个有车,虽然都是一家人,不会小气谁用了谁的车,但毕竟借车不多,柏兰冈那辆大g,上上次用还是替柏千乐的新房拉装修材料。柏淑美最钟意他那辆宾利飞驰,有机会一定要开出去跑一跑的,怎么突然换车。他心里疑惑,但没多问,而是跟奉星如下车库奔驰是怀挡,跟普通的车不太一样,他提前带奉星如适应。等柏淑美换完衣服姗姗下来,看见他们一个坐在车里一个扒在门边有说有笑,心里又不大爽利。他一拍柏兰冈的肩膀,“我开。”
奉星如反身下车,侧身时对柏兰冈飞快眨眼他眸子里闪动着戏谑的笑意,柏兰冈心领神会,老五又吃醋了。他为这一点胜利很得意,于是带着舒畅的口吻许诺:“老婆,等你休假,我们去兜风。”
他保证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敲在柏淑美心里,一家子都是连每一点风头都要争,奉星如真是无可奈何,他看见男人得胜的快意,也不愿扫了他的兴:“好,你说的。”
柏淑美闪了闪灯,墨镜下的眼睛斜斜地飞来,没好气地反问:“走不走?”
等他们追逐着日落暮初回到家,柏淑美叫人下来扛货,柏兰冈才得知柏淑美怎么破天荒地要用他的车后排本来就偏小,塞了满满当当的礼盒礼品袋,甚至要折叠后排的靠背,为车尾箱空出位置巨大的橙色礼盒,佣人们就地拆除包装,露出内容。柏兰冈难以置信,指了指地上的桶,看看奉星如,又看看柏淑美,半晌说不出话,真可谓瞠目结舌:“拿我的车,就为了拖个垃圾桶?”
柏淑美踢了橙色礼盒一脚,花钱买这样的东西,他也窝火。柏兰冈的反问更是火上浇油,愈发堵心:“你懂个屁,什么垃圾桶,这是饲料桶!明天叫老吴他们领走,他们不是有马场?”
巨大的饲料桶运上搂,连柏闲璋都很意外,柏夫人只瞟了一眼,立刻想通内情,她摇摇头,感慨道:“现在马家配货,真是越来越疯了。”*
配了许多货除了属于他和奉星如的,剩下的都当成礼品分送,譬如柏夫人得了一只菜篮子,小马和锁头的挂件若干,丝巾几条;柏兰冈的车受罪,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