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无人的跋扈,那几位地方上的看守恨得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部队的人,走到哪都是这幅面孔,碰上只能自认倒霉。

“千乐。”

许是他们的争执传透了白墙,许久听不见这声呼唤,柏千乐心里发酸,直接上前拧转门把。条件简陋不提,男人的形容简直令柏千乐说不出话悲酸之下,愤怒暴起,他也顾不上合规与否,狠狠一拍门板将人都挡在门外。他面目憎得可怖:“二伯,他们对你用私刑了,是不是?!”

柏兰冈终于得以喘息片刻他抹了把脸,深深叹气,“他们好不容易抓到我,怎么可能不用点手段不用考虑我,千乐,你只管说,外面情况怎么样?”

傍晚带着悲愤一路疾驰,柏千乐甚至来不及开下地库,他的车轮碾过草堆,一脚踩下刹车猛然熄火,突兀漫长且刺耳的制动声吓到了在廊下百无聊赖的看守。他才不管,钥匙向门厅值班的佣人一甩,“帮我停车。”他如此火光,实在罕有,楼梯传来脚步声,“怎么回事?”

柏千乐抬眼望去,柏闲璋领在前,皱眉发问。奉星如错了几步跟在他身后,见他神情阴鸷,也是一怔。

“你去看老二,怎么样?”

“二伯很不好,被他们用私刑了。”他回答完柏闲璋,视线瞥向奉星如。果然,奉星如的神色仿佛凝定了一般,立刻看来,急急追问:“他们对二少爷用了什么手段?”

他的口吻其实蛮严厉,沉甸甸地压着他的牵挂和忧心。他补充说:“我在猎鹰受过训,也跟国际警署合作过,知道那些腌臜手段。只要他们有心挟私报复,兰冈他绝不会好过。”

柏闲璋摆了摆手,“换个地方说。”对奉星如,倒是安抚一般:“捞不出老二,我们也是干着急。等老五回来让他出对策,他干审讯,他最熟。”

他给奉星如下定心丸:“我已经再跟军部争取,明天后天能提老二出来军部自己审尽量让他回趟家,在家里,总不至于还受什么委屈。”

作者的话:老婆们,小鸡微博被禁言了(原因不明),今天第四天,什么时候解禁也不知道,好想你们啊

今天就是太想跟你们聊天了所以水了一点点,老公不中用呜呜呜

86待补全

柏闲璋领在前,柏千乐在奉星如身后落下一阶。匆匆几句话事,柏千乐眉间的阴翳重得煞人,像水波上低空掠走的冷风,奉星如不免回头,多看看他。柏千乐似有所感,在进门之前,他沉默地停在奉星如身后,这是一种等待的恭顺。柳絮飘落在涟漪上,奉星如拍了拍他的臂膀:“我知道时候艰难,但是,千乐,你现在像把拉满的弓,太紧了。”

柏千乐嘴边努了努,他似乎不太认同,但无可辩解,他只好苦笑,连苦涩都很浮动。奉星如不再多言,他捡了个边角的位置坐下,离柏千乐不近,离那个男人更远。柏闲璋为他们都斟上茶,看着奉星如一路入内到落座,心里漫开些讽刺。言语或许矫饰,肢体的表达一向比言辞忠诚。

“千乐,你把见到老二的情形,从头说。”

柏千乐叙述不久,楼下传来急促的喇叭声,杂乱的脚步、叱骂、顶撞、劝和声骤然高起,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柏闲璋抬腕,捞起袖笼看了看表,了然:“是五。他今天回军部。”

他抓起电话,听筒靠在耳边,吩咐:“说给五爷,就说我们在西边的小书房。”

佣人很老练,他的听筒挂下不久,便有人端来加蒸的点心,连茶水都换新。柏淑美人影未至,已听得他在墙外吩咐这那。

“五爷,准备晚饭吗?”

“可以,传菜单上来,这些都撤走。现下厨房预备了多少?”

他们等了一等,等柏淑美敲定了要什么汤,什么饭,是鸡是鸭是鱼还是羊,糖水药膳种种零碎之后,门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