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婚姻,他们的敌对,唯有死亡才能消解。哪怕带着仇恨埋葬九泉,也算白头偕老。
但哪怕他的恨浪滔天,他也不能在奉星如面前翻涌丝毫,他只能寻了别的由头泄愤:“这么会玩,谁教你的,老五,还是大哥?”
他放倒奉星如,身下沉沉顶撞,仿佛要撞坏那无辜的穴肉也似不仅如此,他手下还死命捂紧奉星如的口鼻,教他反抗不能,只能连声呜咽。他俯下身,贴在奉星如的耳旁,一边操一边质问:“是大哥肏得用力还是老五,嗯?有没有把你这里肏烂?”
“大哥床上最狠,以前有些不懂事的被他打得脸都烂掉,你挨过他打没有?”
“老五玩得最阴,他那些花样,你领教过没有?他有没有往你逼里灌红酒,塞木栓?”
“把我伺候好了,以后打算也拿伺候我的这一套服侍柏千乐,是不是?”
他字字诛心,又紧紧捂死奉星如的口鼻,完全垄断奉星如辩解的可能。他每问一句,就在奉星如心上多化破一道血痂,直到血肉模糊、满心疮痍奉星如在逼仄的呼吸里溃不成军,但他宁愿将呜咽埋葬在肚子里。
滚烫的水珠灼烫了柏兰冈的手他匆匆看去,不知何时,身下的奉星如已阖紧双目,抽噎不止,泪痕满面。
他未曾料想局面失控至此。慌乱之后,他硬下心来,扭过奉星如的脖子,摸着那块一切罪孽的起始,舔了舔牙根咬破皮肉血腥味,信息素,还有他在奉星如穴里爆发的东西混和奉星如因剧痛堕下更多的泪,一切都在静夜里升起,澌灭。
释放之后,柏兰冈吻向奉星如的眼帘他用舌尖卷去奉星如的泪珠,温热的咸刺激他的味蕾,他又舔了舔。而四周缭绕着他烈火长天般的信息素,释放信息素的松懈感令他像漂浮在海面上,他餍足了,但奉星如似乎被他的责问伤坏了,哽咽声渐平,而苦痛犹在。
柏兰冈轻叹一声,无可奈何:“算了,怪我。抬腿,带你玩点有意思的。”
他拍拍奉星如的大腿,奉星如才收拢悲思,跟不及他的暗示,直到男人捞起他的腿根,埋头伏下。
高热的口腔包裹了穴肉,舌头俨然成了没有冠冕的国王,在穴里扫荡奉星如猝不及防,攀升的酥麻掠夺了他所有的感官,下意识地绞紧大腿。
又是一场荒淫,不在话下。
清晨,楼下的嘈杂声扰了柏兰冈的清梦,他醒后先拨开奉星如的被面,见咬破的伤口已经结痂,没有化脓的迹象,便掩上了被子。地上的衣裤他懒得理睬,随手抓了件晨衣批下楼。
在餐室里看见围坐的一家子,他叫住布菜的佣人,吩咐端一份早餐上楼。然后叫住管家:“家里还有鹿茸吗,没有?先顿两盅参,送上去。马上叫人送鹿茸,要最好的,每天炖,炖上半个月,记我的账。”他大早起来就要这要那,很罕见,柏闲璋瞥向他的身后,空空如也。于是问道:“你老婆呢?”
柏兰冈掀他一眼,揭开面前的瓷盅,舀起一勺粥吹了吹,态度十分散漫:“太早了,给他多睡两分钟。”
“还早?是不是不舒服?”
“不至于,昨晚累坏他了,两点多才睡着。”
列座的谁不通人事加上柏兰冈口吻里几乎全不隐藏得意,柏淑美眼尖,看见他胸前的暗红。眸子一缩,不敢置信:“荒唐!他都那样了,你还要作弄他?”
柏千乐掷下勺羹,他的目光黏在柏兰冈的衣襟交叠处,撕也撕不走吻痕,抓痕……淹没入衣襟深处,他不敢细想。胸膛里烧起火,喉咙里泛起腥气,他怒视柏兰冈,柏兰冈挑眉看来:“怎么,你又有什么意见,柏千乐?”
柏千乐冷笑,“我哪里敢有什么意见。”他嘴里说着没意见,却一退椅子,地毯上压出深深的拖痕,对分餐的佣人说:“给我,你不用上去了。”他